图说二战第十八期 奥斯维辛与731 反人类的大屠杀 _ 游民星空 GamerSky.com
gamersky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20世纪最重大的事件。正式的战争从1939年延续到1945年,但战争的起因以及造成的可怕后果回荡在在前后数十年的时间里。尽管战争中英勇的功勋和技术的突破直到今天仍令人景仰,但战争的绝大部分是难以想象的痛苦和破坏。1930年代晚期,世界人口约为20亿,不到10年时间里,轴心国与同盟国之间的战争造成约8000万人死亡——全世界人口的约4%。
通过全部20集共900张照片,我试图探究战争主要事件、在前线和后方的人们、以及战争对日常生活的影响。这些照片让我们得以一睹父辈、祖父辈、曾祖父辈的真实生活,和那些影响世界、将其塑造成今天样子的重大时刻。二战中数以千计的事件曾影响了成百上千万人的生活,我希望这个大型图片叙事的方式,体现了对二战这一重大事件的公平对待。
第十七期:大屠杀
1943年,华沙犹太人区起义后,德军士兵盘问犹太人。1940年10月,德国人开始将波兰超过300万以上的犹太人口集中到拥挤不堪的犹太人区。
在最大的犹太人区——华沙犹太人区中,数千犹太人在纳粹开始将他们从犹太人区大规模迁徙到特雷布林卡死亡集中营之前就已经死于肆虐的疾病和饥饿。
华沙犹太人区起义发生于1943年4月19日至5月16日,是欧洲反抗纳粹占领的第一起大规模城市起义,起义始于德国军警进入犹太人区,强行迁走还活着的居民。抵抗力量由于装备低劣和供给不足遭德军粉碎,起义失败。

1943年,华沙犹太人区,一名男子运走死亡犹太人的尸体,人们由于饥饿倒毙街头。每天早上4点到5点,殡葬车从街上搜集十几具甚至更多尸体。死亡犹太人的尸体在深坑中被焚化。

1943年4月19日的这张照片中,包括一个小男孩在内的一群犹太人被德军士兵从华沙犹太人区押送出来。这张照片是党卫军将军斯楚普向他的长官所呈交报告的内容之一,在1945年纽伦堡战争罪行审判中被作为证据提交。

这张照片由巴黎大屠杀纪念馆提供,1941至1943年间某时,乌克兰文尼察的一次大屠杀中,一名德国士兵朝一名乌克兰犹太人开枪。照片背后写着标题“文尼察最后一个犹太人”,照片是从一名德军士兵的相册中发现的。

华沙犹太人区起义后,犹太人区被彻底摧毁。被捕的超过56000名犹太人中,约7000人遭枪决,其余的人被押解到杀人中心或集中营。这是犹太人区被德国党卫军炸塌后的遗迹。华沙犹太人区只存在了几年,期间约30万波兰犹太人在这里丧生。

乌克兰Mizocz,一次大屠杀后,一名穿着军装的德国人向一名犹太妇女开枪。1942年10月,Mizocz犹太人区的1700名居民与准备屠杀他们的乌克兰仆从军和德国警察进行战斗。起义最终被镇压前,约有一半居民在混乱中得以逃脱或躲避起来。被捕的幸存者被带到一座山谷中枪决。照片由巴黎大屠杀纪念馆提供。

1942年,法国巴黎附近德朗西转运营被押解的犹太人,在他们到达德国集中营前的最后一站。1942年7月,约13152名犹太人(包括4115名儿童)被法国警察部队围捕,从家中押往"Vel d*Hiv"——巴黎西南部的冬季自行车运动馆。他们随后被押往巴黎东北部的德朗西火车站,然后运往东部。只有极少数人活着回来。

这张照片由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安妮.弗兰克故居提供,拍摄的是1941年的安妮·弗兰克。1944年8月,安妮、她的家人以及其他躲避德国占领军安全部队的人们遭到德军逮捕,被运往一系列监狱和集中营。安妮15岁时在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死于伤寒,但她去世后出版的日记使她成为二战中被杀害犹太人的象征。

安内莉斯·玛丽·“安妮”·弗兰克1929年6月12日~1945年3月9日),生于德国法兰克福的犹太人女孩,二战犹太人大屠杀中最著名的受害者之一,得年15岁,1999年入选《时代杂志》“20世纪全世界最具影响力的100个人”,一颗编号为5535的小行星以她命名为“5535 Annefrank”。
安妮用13岁生日礼物日记本记录下了从1942年6月12日到1944年8月1日安妮亲历二战的《安妮日记》,成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德国灭绝犹太人的著名见证,安妮一家被捕后,日记被梅普·吉斯发现并保存下来,二战之后的1952年出版为《安妮日记》,成为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图书之一,有多国语言的翻译版本,很多戏剧和电影都是以此为基础。
1944年8月4日早上,德国秩序警察从告密者得到线报,“后宅”因此德国及荷兰警察闯入冲进,后宅中所有匿藏的人都被逮捕送到荷兰的韦斯特博克集中营,而安妮姊妹最后被转送到伯根-贝尔森集中营,至于但告密者的身分至今未明[40][41]。在帝国保安部党卫队高级队长卡尔·西尔贝鲍尔的带领下,包括最少三名警员参与行动。
弗兰克一家、范·佩尔斯一家、和牙医弗里茨·普菲菲都被货车送到盖世太保秘密警察总部通宵问话。翌日他们被转移到看守所,那是一个极度挤拥的监狱。8月7日,他们8人被运送到韦斯特博克集中营,那是一个转运营,当时已有超过十万犹太人,那些人主要是来自荷兰和德国,于该处转到其他营地。因为他们被发现匿藏,被视为罪犯,于是要被送到集中营做苦工。
维克托·库格勒与约翰内斯·克莱曼在荷兰阿默斯福特被捕和监禁于囚禁刑事政权犯人的营地 - 阿默斯福特营。约翰内斯在七个星期后获释,但维克托则在不同的工作营中做苦工直至战争结束。
梅普·吉斯及伊丽莎白·福斯阔尔被警察提出质疑及受到威胁,但没有被带走及拘留。她们二人随后返回“后宅”,并发现了安妮的日记页被散落一地,于是她们将它拾回,连同一些家庭相簿一同保存,吉斯打算于战后把它们归还到安妮手上。
1944年8月7日,梅普曾面对卡尔·西尔贝鲍尔,希望利用金钱介入以促成释放众人的协议,但遭到了拒绝。
1944年9月3日,众人被驱逐出境,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从韦斯特博克集中营被运送到奥斯威辛集中营安妮两姊妹于火车上遇到她们在1941年于犹太学苑相识的花儿?埃弗斯-爱登。到达集中营时,火车上的男人和妇孺被强行分开,奥托就此与家人分开。
经过三日的路程后,1,019人当中的549人 (包括所有15岁以下的儿童) 被直接送到毒气室杀害。由于当时安妮已经15岁零3个月,所以侥幸保住性命,是被运送到该处最年轻的人之一。安妮很快就意识到很多人在到达后被人用毒气杀害,但她不知道后宅中的人有否在此遴选中生还。
跟其他没被送进毒气室的女性一样,安妮和玛戈要脱光全身衣物进行 消毒,剃光头,并于手臂纹上识别码。他们依年龄和性别被分开囚禁,安妮和玛戈与花儿,也经常跟她们的妈妈见面,但因为集中营中男女完全被隔离,安妮自此再没见过父亲,所以当时安妮相信50多岁不很强健的父亲已在他们分开后不久已经死亡。
集中营的生活是,白天她们被逼做奴隶式的苦工,弗兰克姊妹被迫拖运岩石和挖草皮;晚上她们都塞进十分寒冷的营房中。后来有人作证说安妮每当看见有小孩被送到毒气室,都会变得僻静和流泪;有些人说她很多时候也展现出坚强和勇气。她合群和有自信的本质使她、姐姐与母亲得到额外的面包配给。
由于集中营卫生太过恶劣,导致各种疾病蔓延猖獗,弗兰克姊妹的皮肤也受疥癣严重感染,二人被送到医疗室治疗,那里是持续黑暗的环境,有很多老鼠出没。那时候她们的妈妈艾迪特不进食,把每一口的食物留下给两个女儿,并凿穿医疗室底部的墙,把食物传送过去。
1944年10月,弗兰克家的妇孺被选定加入波兰上西里西亚的劳动营,花儿?埃弗斯-爱登也被选定,但安妮被禁止去那里,因为她受到疥癣感染,而她的母亲和姐姐选择与她留下,于是花儿就没有跟她们在一起。
1944年10月28日,被选择的女性开始迁到伯根-贝尔森集中营。超过8,000名女性,包括安妮、玛戈及奥古斯特·范·佩尔斯被转送到该集中营;安妮姊妹的母亲艾迪特则留在原地,后来更死于饥饿。
由于大量的人被送到伯根-贝尔森集中营,集中营开始用营帐容纳新入住的人,安妮和玛戈就是其中两个。随着人口增加使死亡率不断上升,期间安妮和玛戈跟两个朋友汉内莉·戈斯拉尔和娜内特·布利茨得到隔着围栏作短暂的重逢,后者二人被关在营中的另一方。
后来二人都活到了战后,娜内特形容当时的安妮为:“秃头,瘦弱,又在颤抖。”汉内莉指当时范·佩尔斯太太跟安妮与玛戈在一起,并照顾玛戈,因为她当时病得很严重。她们二人都没见到玛戈,因为她虚弱得不能下床,“虽然安妮自己也在生病,却更担心玛戈,因为她的病更严重,而且已经不能走动,常常在帆布床中躺着”。她们见面时,安妮说认为自己父母已经死亡,因此她也不想生存下去。汉内莉后来估计她们的见面是在1945年1月底至2月初。
1945年3月,斑疹伤寒在营中散播,17,000人因此死亡。后来有目击者指玛戈的身体已非常虚弱,她因为休克,从帆布床掉下来就死了,几日后安妮也死去了。几个星期后,英军于1945年4月15日解放这个集中营,但确实日期并没有纪录,但相信安妮的死亡时间是介乎2月底和3月中。安妮和她的姐姐玛戈她们俩都同时在1945年3月9日在那里死于斑疹伤寒。当时距离该集中营被英军解放还不足两个月的时间。其他隐居的成员,除了安妮的爸爸奥托外,全都死于集中营。
战争结束后,据估计有107,000犹太人从1942年至1944年被驱逐出荷兰,但只有5,000人能够生存。据估计,约有30,000犹太人当时仍留在荷兰,得到荷兰地下组织的帮助,当中约有2/3的人在战争中幸存。
解放后,营地被全力烧毁,以防止疾病蔓延,而玛戈和安妮被埋葬于万人冢,但确实下落不明。
1944年5月,波兰奥斯威辛·比尔克瑙死亡营,从卡尔帕索-卢森尼亚——匈牙利于1939年从捷克吞并的领土——运来的犹太人已经抵达,正在列队前进。
照片由丽莉·雅各布于1980年捐赠给以色列大屠杀纪念馆。

14岁的蔡斯拉瓦·科沃卡出现在这张由奥斯威辛博物馆提供的囚犯身份照片上,照片由当时在奥斯威辛死亡营照相部工作的威尔海姆·布拉斯拍摄,二战期间,约150万人在纳粹设立的这座死亡营丧生,其中大部分是犹太人。
蔡斯拉瓦是来自波兰沃尔卡·兹罗杰卡的一位波兰天主教家庭女孩,1942年12月和她母亲一起被送到奥斯威辛,两人都在不到三个月时间内死亡。
摄影师(也是囚犯)布拉斯在2005年的一部纪录片回忆起蔡斯拉瓦:“她岁数很小,非常害怕。她不懂为什么会在那里,也不懂对她说的话。
于是这个女狱监拿棍棒打她的脸。这个德国女人,只是拿小女孩发泄怒火。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这么天真。她哭了,但什么也不能做。照片拍摄前,小女孩擦干了眼泪和嘴唇伤口上的血。说实话,我觉得是我在挨打,但我没法干涉。这可能会让我丧命。”

纳粹医学实验的牺牲者。1943年11月,德国拉文斯布鲁克,一位受害人的手臂被磷烧伤后很深的伤痕。照片展现的是拉文斯布鲁克的医生们实施的与磷相关的医学实验结果。在实验中,磷和橡胶混合后涂到皮肤上点燃,20秒后用水把火浇灭。三天后,烧伤用液态紫锥菊辛治疗,两周后伤口愈合。这张照片由营地的一名医师拍摄,在纽伦堡对医生的审判中被收入证据。

再来看看日本人对中国犯下的不可饶恕的血腥罪行。
731部队是旧日本军(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本部的别名。该单位由石井四郎所领导,因此也称之为“石井部队”。
731部队也是在抗日战争(1937年-1945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帝国陆军于日本以外领土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的代称,也是日本帝国陆军在占领满洲期间(从1931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1945年)所做的研究之一。
731部队的正式编号是关东军第659部队(防疫给水部)下之第731防疫饮水净化部队,研究内容主要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主,
731部队把基地建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平房区,这一区域当时是满洲国的一部分。满洲国是日本人扶持的政权,几乎毫无独立权利,也并不为绝大多中国人承认。一些研究者认为超过30000名中国人、朝鲜人和联军战俘在731部队的试验中死亡。
驻扎在广州的隶属于南支那方面军的8604部队是731部队的关联单位。部队在基地中进行禁食、脱水以及水传斑疹伤寒的人体试验。
战后证词表明,该设施曾作为鼠类养殖场,向部队的医疗分队提供腺鼠疫的实验带菌媒介。
1997年,180名中国人,731部队的死者或其家属,对日本政府提出诉讼,要求全面披露731部队事实,道歉并予以赔偿。
2002年8月,东京地方法院承认731部队的存在以及所进行的生物战的行为,但是裁决所有的赔偿问题已经在1972年9月29日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与日本国政府联合声明》中解决。
日本731部队对于中国人的人体解剖研究

日本731部队对于中国儿童的活体解剖

“七三一”细菌部队用来做实验的活人被称为“马路大(muruts)”,在日语中意为“圆木”,是731部队对那些接受人体实验的受害者的污辱性称呼。日文意思为“试验品”。


日本越前永平寺僧人进行军事训练

日本小学生接受军国主义的教育

在日本军国主义煽惑下,日本社会陷入战争狂热,图为日本各地民众欢送侵华日军出发

日军疯狂轰炸上海市区,闸北区一带火光冲天

日军羽田部队在黄浦江口的月浦镇屠杀中国俘虏。照片上盖有日本军方“不许可”发表字样的审查印(选自[日]每日新闻秘藏《不许可写真》

1937年8月23日,日军在上海虐杀被俘的放下武器的中国军人(此照片为日本人所摄)(选自[日]每日新闻秘藏《不许可写真》)

从1937年8月15日起,日机开始空袭南京。图为日机轰炸南京城(选自[日]每日新闻社:《一亿人の昭和史》)

1937年12月1日,日本大本营下达《大陆命第八号命令》:“华中方面军司令官须与海军协同,攻占敌国首都南京”

1937年12月13日,日军侵占国民政府(选自[日]洞富雄:《日支事变-上海派遣军司令部记念写真帖》)

日军侵占南京后,12月17日举行入城式。图为侵华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从中山门进入市区

日军搜捕、捆绑大批南京青壮年,押往郊外集体屠杀(选自[日]每日新闻社:《一亿人の昭和史》)

南京青年被缚遭戮。日军以残杀中国人为游戏,旁观的日军官兵正在一旁嬉笑

南京市民被日军惨杀后,日军又将半截香烟插在被砍下头颅的嘴里(选自美国时代公司《生活在战争中》)

被日军轮奸后逼令袒裸,任其摄影留念的南京妇女(从被俘日军中缴获的照片)(选自1938年7月版《日寇暴行实录》)

1945年5月3日,美军士兵默默地检查德国达豪集中营铁路侧线上发现的装满尸体的列车车厢。

1945年4月,德国诺德豪森,Mittelbau-Dora劳动营的一个分营地,一名饥饿的法国人坐在死尸中。

德国达豪,德国集中营的一处火葬室里,尸体靠着墙堆积着。这些尸体是由1945年5月14日占领集中营的美国第7军部队发现的。

1945年5月3日,德国,一名美军士兵检视德国人从犹太人手中掠夺并存放在海尔布隆盐矿中的数千枚金质婚戒。

1945年4月,三名美军士兵看着焚尸房中塞进一个炉子里的尸体。照片是在美军解放德国境内这处不知名集中营时拍摄的。

1945年4月25日,德国魏玛附近的布痕瓦尔德集中营,这一大堆尸骨是88名德国伞兵一天内杀掉囚犯的残骸。

这张没有注明日期的照片中,德国达豪,达豪集中营电网后的囚犯向美军士兵欢呼。其中一些人穿着蓝白相间的囚服。他们听到美军第42师(彩虹师)向达豪推进的炮声越来越响后,用秘密制造的各国旗帜装饰了自己的小屋。

1945年4月,奥尔德鲁夫集中营解放后不久,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将军和其他美国军官来到集中营。美军接近营地时,守卫枪杀了全部剩下的囚犯。

1945年4月29日,德国格伦瓦尔德,囚犯们从达豪向南,沿着Noerdliche Muenchner街进行死亡行军。盟军逼近时,众多囚犯,被强迫从德国边境的集中营,向内陆集中营行军。沿路数千人死亡,没法跟上队伍的人被当场处决。
照片中右起第四人是狄米特里·高尔基,他1920年8月19日出生在俄国Blagoslovskoe的一个农民家庭。二战中狄米特里被关押在达豪集中营达22个月之久。他被囚禁的原因不为人所知。照片由美国大屠杀博物馆发布。

1945年4月17日,德国诺德豪森的纳粹集中营,美军士兵走过营房旁边地上躺着的一排排的尸体。这座集中营位于莱比锡以西约70英里。4月12日,集中营获得解放,美军发现了超过3000具尸体和少数幸存者。

1945年4月11日,德国魏玛附近的布痕瓦尔德集中营,乔治·S.巴顿中将的XX兵团第3军士兵解放了这座集中营。

派奇将军的美军第12装甲师在向奥地利边境推进的路途中在慕尼黑西南Schwabmunchen的一座德国囚犯营发现了可怕的一幕。
超过4000名奴工,都是不同国籍的犹太裔人,被关在这座监狱里。监狱看守放火点燃囚犯们睡觉的木屋,将他们活活烧死,并射杀企图逃跑的人。
图中躺在监狱围栏附近的是犹太裔奴工被烧焦的尸体,1945年5月1日被美军第7军在Schwabmunchen发现。

德国魏玛附近,一名囚犯的尸体倒在莱比锡-斯科拉——布痕瓦尔德的一处分营地的铁丝网上

1945年5月6日,在美军部队的命令下,德国士兵将莱姆巴赫集中营死于德国人之手的这些受害者从集中营运走。尸体运出营地后,德国人立即将其焚烧。
这座集中营原来关押了1.8万人,每座建筑关押1600人。没有任何床铺和清洁设施,每天都有40至50名囚犯死亡。

1945年4月,美军4月18日进入莱比锡后,莱比锡郊外的斯科拉集中营,一具烧焦的尸体旁,一位年轻人坐在放倒的凳子上。4月18日,斯科拉飞机厂的工人们被德国人锁在工厂一座孤立的建筑中,用燃烧弹活活烧死。根据一位美军上尉的报告,300名囚犯死亡,设法逃脱的人或是死在电网上,或是被希特勒青年运动的成员处决。

1945年4月16日,德国Gardelegen一座谷仓的入口附近,德国政治犯烧焦的尸体遍布地面,他们是被放火点燃谷仓的德国党卫军部队杀害的。人群试图逃跑,被党卫军部队射杀。1100名囚犯中,仅有12人侥幸逃脱。

1945年4月25日,德国诺德豪森集中营,美国第1军第3装甲师士兵发现的骨瘦如柴的人体残骸,数百名来自各国的“奴工”倒在这里,有的已经死亡,有的奄奄一息。

1945年,当美军部队解放德国达豪集中营的囚犯时,许多德国党卫军看守已被囚犯们杀死后扔进环绕集中营的水沟中。

1945年5月15日,兰茨贝格集中营,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的艾德·塞勒中校站在一堆大屠杀受害者尸体中间,向被强迫前来观看可怕情况的200名德国平民讲话。

1945年5月7日,奥地利埃本塞的一座集中营里,几乎死于饥饿的囚犯们合影。据说这座集中营被用于“科学”实验。

1945年4月14日,德国图林根州布痕瓦尔德集中营,一名被美国第1军第3装甲师解救的俄国幸存者指认曾经野蛮殴打囚犯的集中营前看守。

1945年4月15日,英军部队解放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后,营地里死尸堆积如山。英军发现了死于饥饿和疾病的6万名男人、妇女和儿童。

1945年4月17日,德国贝尔森,德国党卫军部队将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的受害者尸体装上卡车去埋葬。英军卫兵端着步枪站在后面。

1945年5月6日,德国路德维希鲁斯特的居民在美军第82空降师的命令下参观附近的集中营。德国监牢受害者的尸体被发现扔在庭院的深坑里,一个坑里就有300具尸体。

德国贝尔根,1945年4月20日英军解放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后,发现大堆尸体扔在那里任由其腐烂。约6万名平民中的大部分人患上了伤寒和痢疾,尽管医疗人员紧急赴集中营进行了积极抢救,每天仍有数百人死亡。

1945年4月28日,贝尔森,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指挥官约瑟夫·克雷默被捕后被戴上脚镣。在受审后,1945年12月,“贝尔森野兽”克雷默被宣判有罪处以极刑。

1945年4月28日,贝尔森集中营,德国党卫军女兵将她们杀害的人的尸体从卡车上卸下来。饥饿和疾病导致集中营数千囚犯中的几百人死亡。照片远处,端着步枪的英军士兵站在将要用来填平公共坟墓的土堆上。

1945年4月,德国贝尔森,一名德国党卫军看守站在数百具尸体中,将一名集中营受害者的尸体拖进集体墓地。

1945年4月30日,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堆积的尸体。仅这一处集中营,估计约有10万人死亡。

德国苏特洛普郊外,一名德国母亲在和其它平民一起走过一排挖掘出的尸体时遮住自己儿子的眼睛。这些尸体是德国党卫军在美国第9军部队到来前杀害并埋在乱葬岗的57名俄国人。1945年5月3日,美军第95步兵师的士兵们在知情者的带领下来到乱葬岗。葬礼进行前,附近所有的德国平民被命令前来目睹受害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