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同人文 梦境_动漫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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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看见的,我所听到的,我所触摸的,我所感受的,我所拥有的,只是仅此一次的假面舞会一样,十二点一到,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那些年我做过的梦境,现在已找不到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题记
【01】
当宇智波一族没落许多年,直至宇智波一族的最后一人都老得手上长出老人斑来了时,天空依旧那么蔚蓝,树木依旧那么郁郁青青,只是这几十年的光景里木叶来来去去了太多人,那些曾经的辉煌早已变成传说,甚至不曾被人提起或记得。
如果你现在要找宇智波佐助的话,只有问当年他的同伴才知道。
“哦,他在宇智波大宅,就是那片无人区。”
被废弃搁置了半个多世纪的大宅显得空冷寂静,周围的杂草尽管多可细看还是有人为锄草的痕迹,风一吹掉漆的老木门就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让人不得不联想起什么鬼怪一类的东西,于是这些年来没有人靠近过它。
他陪着它度过将近一生的光阴。
我会想那是因为他舍不得那座宅子一如舍不得从前吗?可是历史清楚地表明他曾离开这里八年,在外漂泊闯荡,把最美好、最珍贵的青春消磨大部分之后,才像出门在外的游子一般回了家,说到底他还是恋家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守着空宅不放,仅仅因为那份回忆就显得太不合情理,记忆早已模糊褪色,斑驳成老照片一样看不清那时风景,而回味的感觉也已尝不出酸甜苦辣。我想他肯定有这么做的原因,那种执念是凡人不能拥有的。
或许只有他才知道吧。
【02】
宇智波佐助也有年轻的时候。
很多人对他都褒贬不一,而他的同伴则叹口气,摇摇头,眼睛眯起眺望远方的地平线尽头,不言不语。
而宇智波佐助按现在他嘲讽自己的评论来说,就是为了那个男人的谎言疯疯癫癫,为了那个男人的真相昏昏噩噩,说白了就是为他干尽了蠢事。
小时候宇智波佐助伏在他背上,感觉温暖而坚实,而暗夜里那双血红的瞳则让他恨了八年,不惜一切得到力量,叛村投靠大蛇丸也没什么,只是为了能强大到可以见上他一面。后来他亲手把剑刺穿他的胸膛时,竟然能冷静得手不抖,即使看到他倒下脑海里也是霎那的空白,没有多想就昏过去。醒来被告知的那些真相,就着以前甜腻的回忆像面包一样发酵膨胀,堵塞他的心口,而他听见他最后亲耳说出的那些话则让他不能自已。
那些谎言套着谎言,真相掩盖真相,在这迷雾丛林中他走了太久,身上被荆棘划得满是一条条血痕。他不要听天由命,他不要相信流言,他要靠自己闯出来。
他做到了。
而后他回到木叶,当上小老师,过起他平凡的小日子。
再惊心动魄的日子也会有平淡如水的一天。
【03】
宇智波佐助一生没有结婚。小时候他挺受人欢迎的,长大后也有女生向他告白,只是都被无情地拒绝了。
为什么呢?
“啊,那个混蛋男人欠的我。”
“他欠我一个家,一辈子。”
童年时期总是有很美好的幻想,想着自己今后如何,而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那个男人就是他的目标,他的所有。
——哥哥,面瘫冷酷冰山男,那个男人,混蛋,宇智波鼬。
称呼随着距离的或近或远而改变,永不改变的是那个人。
“呐,哥哥你要一直陪我。”佐助趴在鼬的背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鼬一手提着刚买的番茄,一手托着佐助的屁股,感觉到佐助的头发支棱着刷着他的脖子,那种**就从肩蔓延到全身,感觉佐助更用力地环着他的颈项,还未变声的声音软糯甜腻,“哥哥你答应我一直要陪我。”
“啊,或许吧。我会的。”鼬看着回家的路上洒下夕阳微醺的光被层层绿意正浓的宽大叶片筛得只剩星星点点,模糊成光斑投在小路摇曳着经久不息。而他背着他,就像一起越过岁月长河。
那时候就在许下一些永远实现不了的承诺,只是不经意间。谁知以另一种方式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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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宇智波佐助老师从学校一路回到家时,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他。
佐助微微蹙了蹙眉,没有路过菜市场,而是直接到家。而那种感觉也一路随着他。到大宅门口时终于停下,写轮眼浮现,刚想说“你是谁”这句话就被哽在喉咙里。
面对着佐助的写轮眼的人,竟然全身都是半透明的,而鼻翼两侧深刻的线则刺眼得想让他流泪。
“佐助好久不见。”他噙着久违的笑,夕阳光投射到他身上显得那么不真切,好像玻璃一碰即碎。那相貌言语还是从前模样,熟悉而陌生。
“呦,宇智波鼬你没投胎啊,人家让你回来了?”佐助略带嘲讽,也不看他直接进门。
“佐助你不请我进来吗?”鼬自说自地进了门,“因为有一些事情未了所以回来了。”
“什么事情?”佐助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微微颤抖,倒水都有些不利索,因为背对着鼬他的表情隐在暗处看不到。
“回来陪你。”
于是宇智波鼬在八年之后重新回家和宇智波佐助住在一起,一人一魂倒也不影响,只是宇智波佐助从那时起要求宇智波鼬每一分一秒都在他周围不超过三米的地方待着,还一直开着写轮眼监督。鼬心疼地用手捂住了佐助的眼睛想让他休息一会可是佐助坚定地挣脱开了。墨色眸子浸血闪烁着微光。
“谁知道你哪天又走了?”
“我用我的眼睛看你陪我,而不是听你说。”
【05】
生活还在继续,宇智波佐助却有一天发现宇智波鼬无声无息地走了。
佐助:
我一会就回来。勿念。
鼬
佐助开着写轮眼逛遍了木叶也没找到他,气得直想摔了他的牌位,也想过要不要去曾经的“晓”的基地看看也放弃了念头,该干嘛干吗该吃吃该喝喝平静得像一碗水。
鼬走了,他很可能不回来也很可能回来,如果回来的话他只出现在家里过,所以家里要是没人了,他上哪儿找他?
就这么想着光阴似水哗啦啦地流啊,几年过去了他才回来。
家里一阵鸡飞狗跳,“宇智波鼬玩失踪很有趣吗”和“佐助对不起我忘了时间”的声音混杂在其中,不久就平息。
其时鼬抵着佐助的额,一如他最后走了的模样。佐助看见此场景脑袋里一根弦“嘣”地就断了,用力地推开他捂着心口喘息。
鼬迟疑了一下,揽过他的肩轻声细语。
“佐助我不会的。”
“不会再离开了。”
话是这么说可宇智波鼬总是说要出去办点事就几个月几个月或者几年几年不回来,佐助从一开始的惊慌愤怒到后来平静如初,就像他们达成的默契。他相信他会回来而他也确实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宇智波鼬能陪上宇智波佐助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他讲课时淡漠认真的模样,他看他买菜时家庭妇男的模样,他看他躺在草地上风吹动发时静谧安详的模样……他陪他的日日夜夜,宇智波佐助从未忘记。
只是那一次他离开又回来时已是夜里,宇智波佐助看烛火下宇智波鼬匆忙掩饰的疲惫,挑起眉问道:“你怎么了?”
他没回答,只是沉默地抱着他,揽他在怀里。
佐助因为这亲昵的举动不适地挣扎了一下,而他依旧没有放开,又问:“你怎么了?”
“佐助……我爱你。”
看他的脸缓缓靠近他的,佐助心里“咯噔”一声继而慢慢阖上眼。
“所以……好好活下去。”
额头上传来冰凉的触感,顺延到脸上,避开了唇。
【06】
宇智波佐助依旧在继续着他漫长的生活,只是宇智波鼬化为泡影。
不如说他从未在他以后的生活里出现过,关于他的记忆依旧停留在战场上那一句“我会永远爱你”,戛然而止。
宇智波佐助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宇智波鼬回来和他生活,然后消失离开。
这个梦很美好,因为它是以宇智波鼬为代价。
他眺望着一如那遥远梦境里的夕阳,暖光洒在他身上只是少了一个人。
——我所看见的,我所听到的,我所触摸的,我所感受的,我所拥有的,只是仅此一次的假面舞会一样,十二点一到,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那些年我做过的梦境,现在已找不到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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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当宇智波一族没落许多年,直至宇智波一族的最后一人都老得手上长出老人斑来了时,天空依旧那么蔚蓝,树木依旧那么郁郁青青,只是这几十年的光景里木叶来来去去了太多人,那些曾经的辉煌早已变成传说,甚至不曾被人提起或记得。 他老得已经快要死了。 于是阖上眼,像等待曾经可能继续发生的什么事情一样,他走了。 宇智波佐助踏上那黄泉路,经过花开得正红艳的三途河,在望乡台上遇见一个人。哦不,是魂。他有些拘谨地问:“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吗?我答应他要回去看他的。” 身旁的小鬼不耐烦地告诉他,这是不愿投胎的魂灵,偷偷跑去阳间消磨了灵气,再投胎估计也捞不着好结果。 宇智波佐助笑着牵起了他的手,来到奈何桥前,说:“你等得太久,连弟弟都跑这来看你了。” 宇智波佐助伸手接过了那碗孟婆汤,直接灌到鼬的嘴里,自己也捞了一点大口吞下,拉着鼬的手就往奈何桥上冲。 ——那些人生轮回一如复杂交织的梦境,我无法抗拒命运在许许多多个梦境里穿梭,但我愿每一个梦境里都有你的存在。仅仅是存在过,我都觉得三生有幸。 ——你欠我的一辈子,来生我会加倍讨回来。 【08】 我翻过最后一页宗卷,阖上眼想了一会儿,脚底下就是刚才资料中的两人。此时他们已经失去记忆,手无缚鸡之力,温顺地听候我的发落。 “就这样吧。念他哥哥性善,放他俩都走玉桥吧。”我揉揉看资料发涨的脑袋。 “可是……”一个小鬼快速地接嘴。 “宇智波鼬虽然杀人无数,但性善;宇智波佐助还没他哥杀人多呢,你说这怎么算?”我挑眉瞪了那厮一眼。 “宇智波鼬大人事出有因……”他畏畏缩缩地小声说。 “好了!红尘里的纷纷扰扰我身为阎王爷也很难定,就这么着吧。前世生生相错,来生就放他俩在一起吧,还是积德吧。” 他们不明所以地上了桥,我负手默默注视他们的背影离开后也走了。 我紧握的生死簿上他们的名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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