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同人文 记忆过场 偶然_动漫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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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留在离散岁月的琴音,
已渐远去。
指尖弹奏出别离的旋律,
停留在夏至未曾而至的地方。
弦音弹奏出逝人的叹息,
回忆浸失在欲言的灼热年华里,
在未被悲伤沾染的洁白上映出了摇曳着橙色雏菊的夏日之影。
这么远,
那么近。
——题记
【-Chapter One-】
晓风拂带钟声,犹记经年。
漫长年月里,我们所遇之人,不过是匆匆过客,人来人去,人往人逝,匆匆而遇,匆匆分离,更多的人,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年华璀璨,我们却总于懵然间,就爱上那个人,然后,随命运之音,得离得聚。
初夏的午后,阳光淡淡,于弥漫着树叶清香的路间,投下点点光斑,一脸明媚的少女,白衣翩翩的少年,繁盛灼热的青春年华。
“砰——”
“对不起。那个……”少女一脸慌张,惯性将双手放在胸前,两个食指轻轻合在一起,过长的蓝色刘海,将眉眼遮去些许。晴丝微闪,面上更是浮起了一层淡淡若脂的绯色。
“啊?哈哈,没事,我来帮你。诶,原来是雏田啊,准备上哪儿去呢?”金发少年笑音明朗,双臂懒懒得搁在脑后,眸子在阳光下,泛着若隐的光彩,若琥珀,蓝色的。
鸣人走近雏田,低头,捡起那本不小心撞落的书,“A la recherche ……啊,雏田,这是什么深奥的书,我光是题目就看不懂诶。”他轻轻抖去了一叶遗落在书上的香樟叶,嘴里咕哝着,依旧是一副开朗懒散的模样,面前的少女,却已是若桃红般,口中犹自还轻轻喘气。
“谁叫鸣人君一直埋头于忍法中……那个……谢谢……”雏田微颤地接过那本素色封面的书,偷偷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鸣人,微叹,自己喜欢许久的男孩,如今已是快成长为一个男人,可独当一面了。想至此,她脸上不禁浮现好看又幸福的笑容。
鸣人望着立于晴光下微笑的雏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微侧,摆摆手,“没有啦,雏田吃过饭了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一乐”吃拉面?”
“那个……还没有呢……”
雏田抱着书,食指又不禁微合,双颊愈显绯色。其实自己出门前已经吃过了,只是对于鸣人难得的邀请,刚吐出口的语句,立马就变了。
“鸣人!你小子给我过来!”
响亮的呵斥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亦是引得旁人侧目而看,雏田转头,见是一
脸怒气的小樱走了过来,鸣人刚盯着自己的蓝色眸子,此时已是紧紧注视在粉色头发的少女身上。
“哈哈,小樱,找我有什么事吗?”手微微挠头,对于小樱突如其来的怒气,鸣人很是不解,却不敢多问,要知道,盛怒中的小樱若是被刺激到了,牵涉进去的人,一定会死得很惨。想到这里,鸣人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雏田,小樱的怪力,别人可不都像自己一样,可以承受住,待会儿雏田可别被牵连到了。一丝淡淡情愫,若远山流岚,不经意间流露,少年却是丝毫未曾在意,俄而,又凝视眼前的粉发少女。
“你这个混蛋!我找了你好久都不见你人影,知不知道,我们得到了一些佐助的消息!”小樱不满得看了一眼面前的金发男孩,不觉就间,这个鲁莽的少年已经褪去了稚嫩,隐有成熟之恣,晓风过,眸中还是一派温柔,她知,只是佐助是他们间唯一的痛,“啊,原来雏田也在呢。”小樱正欲发火,却是看到了一旁合着手指的雏田,也有些不好意思,问候了一句,笑容明媚。
面前樱发的少女,笑容若七月晴阳,温暖直投人心底,这是小樱独特的魅力。她亦是知,鸣人喜欢的是什么,只是她永远无法如此地笑,以如此的姿态示人,毕竟,她不是小樱,她是雏田,日向雏田。
“呵呵,小樱…”雏田用一贯的语气打招呼,却在一半时被鸣人猛地打断。
“什么!快带我去纲手婆婆那儿,我一定要参加这次任务!”鸣人急急得拽住小樱的手,就这么跑远了。雏田的耳边,还隐隐可以听到小樱的声音,“我就说有急事嘛!等下,雏田还在那儿呢……”
声音随晓风渐行渐远,雏田用力抱紧了书,无奈一笑,鸣人毕竟还是喜欢樱的吧,自己不过是一个配角而已,抬头,深深吸气,吐气,强作微笑,低头漫步继续走向图书馆,伴着香樟树凛冽的清香,长长的蓝发微荡,消失在路的尽头。
“说到做到,是我的忍道。”
记忆里的鸣人,总是有一种场,无论是什么人,在他身边,总能够得到鼓舞、勇气,雏田就是这样感受到的。中忍考试、微香虫任务……她一次又一次超越自己的极限,“永不放弃,这就是我的忍道。有话就直说,这也是我的忍道。”那个金发的少年,一如记忆里那般开朗,但她知,佐助、小樱,三人之间,羁绊犹在,忘川茫茫,上穷碧落下黄泉,哪堪再发生什么变故。
她只希望,他可以如过去一样,无忧无虑,旁的,务需考虑。
流云,碧空。
夏天,又快到了呢……
【-Chapter Two-】
羽化流年夏日,远山流岚。
霏霏细雨随着晓风轻拂,拍打在洁白的窗户前,淡淡点染一丝若浮絮的墨韵,又顺着边线滑落,独留一片模糊的水渍。雏田单手抱膝坐在窗边,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一个可爱的青蛙玩偶,那是她十二岁中忍考试后,鸣人送给她的。
那个男孩,教会她何为勇气。
雨淅淅沥沥持续地下着,雏田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初夏雨季独有的亮白天空,在她身下的地板投射出一个纤细的身影,偶觉落寞。
距离鸣人跟小樱离开,已经有三天了,她未曾得到一点关于鸣人的消息。只知道,他强行参加了寻找佐助的任务,他离开了村子,他至今下落未明。
也许,用下落未明这个词太过突兀。雏田摇了摇头,努力勾唇莞尔,告诉自己,他不会有事的,只是一个任务而已,以前去寻找佐助时,不也安然无恙么,这次一定会顺利回来,或许,亦可以带回佐助。她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可是,心头的阴霾依旧未散,是多心了么?
我们胆怯,多半是因为在乎。只有真正的无所谓,才会无所畏惧。
“嗒嗒——”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房间渐渐传出去,青蛙玩偶被轻轻仍在一旁,笑脸依旧,白光透过留有水渍的窗户,模糊地照亮了雏田奔出房间的背影。
“雏田,这么突然要求任务了?”
纲手用手撑着头,双眉微皱,鸣人那小子,前三天在她这儿闹了一场,要死要活地想去参加寻找佐助的任务,被弄乱的资料理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这时候刚刚得个悠闲,却是雏田突然进了来,还要求给她任务。
“纲手大人,我想为木叶村出一份力……嗯……可不可以让我加入寻找佐助的任务呢?”雏田依旧未改羞涩的表情,脸颊通红,语气里却带着不一样的肯定。
“寻找佐助么,鸣人他们已经出发三天了,却至今没有什么消息,他们的具体位置也不是很清楚,怕是不行,而且有大和、佐井、卡卡西跟着,小樱又是医疗忍者,应该不会出多大的事。不如,你看这个B级任务怎么样……”纲手说话时的语气,微微透着一丝无奈,他们之间的事,明眼人可是看得清楚,可惜雏田了,喜欢上鸣人这个固执的“吊车尾”……算了算了,毕竟她已不是这一辈的人了,孩子们的事情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罢。
“那个……好的。”雏田皱了一下眉毛,一双剔透的眸子蕴含无奈之色,接下了这个任务。
“雏田大小姐,请快点跟上来。”
当宁次第五次要求雏田加快速度的时候,雏田的脸不禁红了。因而没有人阻碍,任务不是特别地困难,护送一卷密轴给风之国的风影我爱罗。“Gaara……”雏田口中暗自叨念了一下这个名字,一个和他一样身世的人,一个和他一样处于阴霾中的人,一个和他一样坚毅的人……红发扬扬,拂一地莞殇,俄而,红发被金发所代替充斥,开朗的笑脸便是在脑海里除之不去,以至于在回来的路上,她频频走神。
“啊诺……宁次哥哥,我可不可以去走走,等会儿我会自己回去的,你们先回木叶村报告任务完成吧……”
雏田稳稳停在一棵树边,脸颊微红,离木业只有半天不到的路程了,她想宁次哥哥是会同意的。
“不行。”宁次未多考虑,便给予了否定,对于雏田,他从来执有一种独特的保护欲,虽然这几年来,他见证了她的成长、进步与努力,但在记忆中,她仍是那个拽着父亲衣袂,手执素色雏菊,羞涩微笑的小女孩。中忍考试时,他将她打得奄奄一息,其实,他并不是针对于雏田,而是自己的命运,他只是在同自己的命运进行搏击。雏田从来都是个温柔的人,之后,她也未曾和他计较一分,一同修炼一同进步,这个若雏菊般的女孩,是他心底最柔软的一部分,他不希望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宁次,反正离村子也近了,不用控妹到这种程度吧。”井野也停了下来,她不满得环抱起胳膊,跟这对兄妹做任务太奇怪了,一路上默默无言,可她偏偏是最多话的,此刻,自然是想爆发下内心的不满,跟宁次做对。
宁次瞪了一眼井野,却是在视线碰触到雏田恳求的双眸时,无奈地点了一下头,俄而,颇为踌躇地顿了一会儿,迈开脚步离去。“小心一点哦,雏田。”井野嘱咐了一声,也随着宁次的脚步而去。
雏田的柔荑滑下树干,眼底埋着深深的疲惫,已经有十五天了,她一路上打听他们的消息,却是一点也不知。
“不知道鸣人君怎么样了呢……”
雏田不知道走了多久,原本浅蓝色的天空,如今已稍带烟霞的浅妃色,孤雁而去,日光将她的身影拉长拉长拉长。
蓦地,似乎感知到了什么,雏田猛地抬头,却是看到不远处的湖边,晴丝而射下的光影间,有一个踉跄的深蓝色身影,开了白眼,仔细打量之后,看见那人侧过头来的冷峻面容,她愣愣地吐出几个字。
“佐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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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ree-】
黑白年华羁绊,曾几而遇。
人生是一场峰回路转的悲喜剧,你永远都不要去猜测下一秒会遇见什么,所谓变故,便是于瞬息之间。
雏田不会想到,自己竟是会在木叶附近,遇到鸣人之前千般寻找的宇智波佐助。
“啪——”
雏田感觉到一阵凛冽的杀气,却又于转瞬间挥发消失,待眸子转向深深刺入一旁树干的若无时,她忽觉惊心,佐助刚才,真的想杀了她。很多年之后,每当雏田回想起今日,那个深蓝色背影,那苍白的面容,却总还会存有一份不知何来的悸动。
日向家的女儿,岂是会不知佐助如此做是何意?
雏田紫白色的双眸望向若无所指的方向,终结之谷。何为终结?终无所成。终其身而已。
雏田正欲跑向那里,却是于脑中闪过佐助踉跄的身影时,又稳稳地顿住了。佐助用右手轻轻遮掩着胸前的伤口,体力已近透支,这是于鼬和八尾所战之后,受伤最重的一次。
太阳渐渐收拾起余晖,徐徐隐没在远方的树林下,天边的云朵被烧得一片霞红,那样刺眼,但也随着太阳的下降慢慢变浅,变浅。
那个少年就这么于余辉下仰面倾倒。在倒下时,他恍然见到了鼬的身影。哥哥。
那斑驳的树影抚触着他那苍白的脸庞,初夏的阳光并不灼热仍透着春时丝丝的凉意。他就这么静静地倒在那棵树下,透过交错的树干仿佛看到了那犹如树影摇曳下飘忽而过的苍白记忆。
面前闪过的是鸣人如五月暖阳般永远充满活力的金发面孔。然后,是鼬温润如玉嘴角犹待血丝逶迤散发柔然而笑的面孔。再然后,是雏田紫白双眸如雏菊般青涩口中喃道啊的面孔。再然后,他也忘了。
何为羁绊?如有线索相连一般。也许是恨、相互依存、视为对手等等。
雏田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看着佐助昏倒,是怎么背着佐助步行到终结之谷,又是怎么把亦是昏倒受伤的鸣人同佐助一起带回木业的。她只是觉得很累,以及一种空前的失落。她和鸣人没有和佐助那样羁绊,没有和小樱那样的打打闹闹,他们之间,有的只是绝对的沉默或者鸣人独自的朗笑。太孤单了,不是么?
以至于,把鸣人送至木业医院,虚脱的雏田,没有听到,鸣人的一声呢喃,雏田。
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作者写,爱与恨都不过是一种感情,它们有生命,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死,都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消磨殆尽。
雏田不明白,若真如此,小樱和鸣人为何要如此执着地寻找佐助,自己又为何会默默守望鸣人数年光景。
她,不懂。
梦里有很多人的身影,主角却只有一个,那个她所守望的男孩。画面就这般纠缠,很久之后的她有时候也会回想,如果当时就这么错过了,那么,或许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应该是最幸福的事。
“雏田——”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雏田动了一下眼睛,用力闭了一下,缓缓地睁开,随着光线进入紫白色的瞳孔,她将金发身影渐渐看清,男孩一如五月耀阳,嘴角犹有三分止不住的笑意。
“雏田,雏田,我好喜欢你哦……”
雏田就这么愣住了,却是于听完鸣人的整句话之后,又凝泄成了无奈。
“谢谢你帮我找到了佐助!真的谢谢!”
只是,感谢而已。是呢,本就不必如此在意。
当她走到佐助病房,蓦地,忽然心痛地无法再压抑,原来从未忘记。
她看到了小樱抱着昏迷着的佐助哭泣的身影。她看到了鸣人黯淡的脸庞。她闻到了花凋谢的绝望。
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是自己的。
鸣人,也许最初的相遇就是一个错误,之后的一再相遇又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错误,所有的一切纠缠在一起,形成了如今一个黑暗的漩涡,把我们都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可这到底是命运的错,还是人为的错?明明是四个不同的人,却这样紧密地纠缠着,牵扯着,折磨着。她,找不到答案。
【-Chapter Four-】
凭栏浅忆华年,雨丝风片。
“美人绝似懂妖娆,家住南山第一桥。不肯随人过河去,月明夜夜自吹箫……”
戏台上依依呀呀地唱着,雏田侧首一脸好奇地看向从开戏到现在反常安静的鸣人,却于一瞬挂上无奈的笑靥,金发少年已是偏首睡去,一片梧桐叶袅袅拂落,落在他的鼻尖,他不舒服地揉了揉,皱了一下英挺的眉,又沉沉睡去。
早秋了,掐指一算,距佐助回村已有月余,鸣人不再缠着小樱炫耀自己新学到的忍术,而是时时来日向家寻雏田,每每惹来宁次无数白眼,不过日向一族的眸子本就是紫白色的,鸣人一日还呆呆地问了一句,“宁次,你不会是得白内障了吧?”
宁次知是鸣人无意一问,脸色却沉了下来,这家伙几次三番来找雏田大小姐,他早就看鸣人不顺眼了。
却见是宁次默默摆出八卦六十四掌的姿势,意欲与鸣人比试一场,鸣人他哪里可以看出宁次的心思,只是挠挠头,“原来你要修行了啊,不打扰了,我去找雏田了。”
说完,便直接绕过宁次,跑进日向家门,宁次的手握紧,头慢慢垂下,只见是怒火蹭蹭从背后蹿上来,鸣人,你死定了。
他正欲去追,花火已是如泼皮般缠了上来,故意闹腾,“宁次哥哥,我知道你恋妹啦~但姐姐是鸣人哥哥的哦,她跟着鸣人哥哥没事的啦,你就别担心了~看看可怜的小花火我,一直惨遭你的无视啊啊……”
诸如此类,碍着本家分家的身份,亦或是花火无害却又无赖的笑脸,宁次只得仰头作叹。
“……忒看这一韶风景若画卷!”
咔。回忆停止,戏亦是入了尾声,雏田不是特别喜欢听戏,却钟爱于折子戏,没有开头没有结尾,只择取一部戏中最精华的部分,才子佳人,若画若卷。
“哈——雏田……戏终于结束了呀,累死我了——”
鸣人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朦胧的双眸显然对这次休眠很是满意。
“鸣……鸣人君,你其实不用这么来陪我啦,如果,如果你不想见到小樱和佐助,逃避……也不是办法啊……”
雏田跟在鸣人后面出去,揪了很长时间的指,诺诺地吐出一句话。鸣人闻言,脚步顿了一下,低头,长长的发丝遮住眼捷,不知他在想什么。
“雏田。”
“……啊……什么……”
鸣人突然出声,雏田心底颤了一下,愣愣回道,心中有些忐忑,怕自己刚的一席话触到他的伤口。
“做我的女友吧。”
做我的女友吧,做我的女友吧,做我的女友吧……
雏田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句段,嗡地一声,脸颊泛起了红潮,一阵盖过一阵,就这么直直地向后晕了过去。许是怕鸣人后悔,在闭眸的那一刻,轻轻的答了一句。
“好……”
或许他没听到呢,后悔的话怎么办呢……
这是雏田失去意识前,脑中划过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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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ve-】 风生玉指挽卿,倦鸟归栖。 “雏田……雏田……” 唔,是谁在叫她? “雏田,难道不是放鸡蛋么?可是为什么会爆炸呢……” 啊,是她第一次教鸣人君做饭的场景呢。 “雏田,快过来,座位帮你抢好了。诶诶,那位大叔,听不见嘛,有人啦!KUSO,色诱术……” 啊,这是她和鸣人君第一次一起坐电车的场景。 “雏田,宁次他生病了么,怎么眼睛总是向上翻?诶,他发烧了么,怎么脸红红的还一脸很“荡漾”的神情?诶诶,原来是生气啦,我有说什么么?……” “八卦一百二十八掌!” 啊,这是她带鸣人君一起同宁次哥哥的修习场景。 “做我的女友吧,做我的女友吧,做我的女友吧……” 诶,这是什么?是鸣人君的声音呐……是他的告白…… 雏田下意识一惊,慢慢睁开双眸,光线略显刺眼,眯起紫白的剪瞳,却不知她此时的表情多么像一只慵懒温顺的小猫。鸣人见状,嘴角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呐,雏田,醒了啊。” 闻言,雏田瞳孔迅速睁大,待看到鸣人的笑脸后,红晕乍起,头重脚轻根底浅,许是怕自己再晕倒,她紧紧咬住了下唇,手指不住地绞着,甚是惹人爱怜。 “鸣……鸣人君,很……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办了出院手续,雏田诺诺地跟在鸣人的身后,嘟囔了半天,才将话讲完整。 “你是我的女友,哪来什么添麻烦呢。” 鸣人上前揉了一下雏田的柔软的发丝,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身,怕是她又晕倒过去,若是摔着了,他心疼。 “诶!鸣……鸣人君,你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况且,你不是答应了么……” 鸣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雏田,隐有晓风过,扬起尘埃清韵,晴丝微闪,阳光点指轻染眉梢蕴。十指轻轻交扣,金发少年漫漫低头,吻若蝉翼,轻轻落在蓝发少女妃色的唇上,缱绻,湪泄。 经年往事静淀潇湘影鉴的一画一卷,迤远错落韶华粉饰娆骨鸾分的一颦一笑。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或许是从他发现她一直在他背后默默关注的眼神,或许是一次次脸红娇羞的糯语呢喃,或许是执手相望曲慕天际的韵览若远山流岚…… 现在。他爱她。很爱很爱。 他们在一起了。 那天起,雏田明白鸣人的感情,但她知,他们之间有两条跨越不过的鸿沟,小樱,佐助 “雏田,我们去吃一乐拉面吧。” 从自回忆中跳脱而出,尽管未来还很远,或许茫茫不可见,但执手这一秒,便是好的。 “嗯” 少年少女的身影渐渐远去,渐渐交织,无论如何,他们,会一起面对。 这,强大的不安。 【-Chapter six-】 黎明破晓渐去,不诉离伤。 忍者,必存乱世之中而生。 就这样,像一出已经编排好的戏码,自晓的毁灭后,第三次忍界大战帷幕起。 或许这才是晓的真正目的,即使毁灭,也会令人揣测它的关系,它与各个国家之间的维系,再加之斑未死。人心动荡,间隙兀生,从小乱到大乱,到五国之间纠纷乍起,不过短短数月。 木叶与晓的一战元气大伤,斑出自于火之国,就算木叶是将晓消灭的人,也不免受人口舌,参入纠纷。 村子才恢复修建了几月,前线已是进入白热化时期,纲手重伤未愈,却一个密令将鸣人派往了前线。 雏田不会忘记那天。 暮霭时分柳絮拂扬,那个金发的男孩勾一抹温柔笑靥,抱着她说,“等我,我一定会回来。” 这是一个诺言,无比珍重的诺言。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拥抱,转身,肃穆,而去。 她凝视着他的背影,一眼万年。 我们说好的,你,一定要回来。 鸣人同长门的一役才过去数月,伤逝虽已大好,却犹有愈伤未疗,他心里也没有那个绝对的底气。但是他要守护木叶,他要守护好她。 犹如长门所言,草菅人命的杀戮……永无止境的憎恨…不可治愈的痛苦……这就是……战争。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 当雏田手握夏日风信子,默念心中诺言时,村子里传来了讯报。 斑死了。战斗终了。鸣人同他一役后,逝了…… 整个世界光日敛尽,雏田怔住了,手中所执的花就这么伴风袅娜而逝落,若馥犹存…… 那个少女的身影倒在了树影斑驳的初夏微阳之下…… 晴丝在阳光下偶然闪过,若断若续。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Chapter seven-】 则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佛经《俱舍论》:一刹那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纵生三十须臾。 小樱端着一盘饭菜,轻轻叩了一下病房的门,待里面轻轻传出一声声响,她才推门走了进去。小樱把饭菜端放到雏田的病床旁,枕边还有几束精致的康乃馨,可小樱知道,雏田并不开心,她勾唇扬起微笑接过那些花束时,心中的失落是谁都可以轻易看出的。 “雏田,吃午饭了,你病刚好,要好好保重身体才对。毕竟……以后的路还有很长……” 雏田收回空空落落的心绪,向着小樱微微一笑,小樱接触到她空洞的双眸,不免心下一叹,自她昏倒天起,那双堪比蓝田暖玉的紫白双眸,便是失去了光明。 “谢谢你,小樱,我自己来好了。” 雏田轻手推开了小樱所欲行的帮助,待她听到小樱轻叹一声,渐行远去的脚步时,她才松开手中的汤匙。 “叮——” 有时候,她在无日月交替轮回的黑暗中,会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过去是梦。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那些爱与神伤过往,挥之不去,岂是一个如烟飘散可了? 记得有人说过,断情的距离不过三步:一步只愿无颜相见,二步则表我心已死,三步断我一世情缘。 若还欲相见,若还想守着承诺等候,叫她怎么忘得掉! 雏田摸索着捧起盛放饭菜的碗盘,一如几日来一般,将它们倾倒在窗外。她答应他,她不会怎样,她会好好地活下去,但是前提,是两个人一起坚守幸福。如今,他已去,折偶的鸿鹄,怎可独自而散? 她同时又保留着骨子里的温柔,她不希望别人为她担心,为她伤神,只得以如此愚蠢而又矛盾的方法,与自己的思维所斗。 “哎呀,是谁从楼上倒东西下来……” 雏田听到楼下的叫骂声。 第一反应是:遭了,把别人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第二反应是:要是被小樱发现我这几天的事怎么办。 第三反应是:这声音很耳熟。 第四反应是:不会,是他吧…… 第五反应是—— 鸣人愣愣地抱着手中的蓝发女子,他回村,想第一时间见到她,告诉她战斗结束胜利的消息,但却知,暗部带来了错误的消息,雏田被告知他已经牺牲,受打击昏迷失明。如今,他又在医院楼下接到这个从楼上坠落的瘦弱女孩。 鸣人下意识紧紧地抱住她,仿若是要把她融入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差一点,差一点! 倘若,他刚才没有下意识提起查克拉接住她;倘若,他刚才和她错开那么几分钟;倘若,他再晚来那么一会儿……她,是不是,就不在了? “鸣人……君,是你……么……” 雏田难以置信,紧紧攒着鸣人的衣领,不是因为刚才失足掉落的害怕,而是担心他会离开,她承受不了他的再一次离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无法压抑。她害怕被他独留一人在原地,因为那样她会陷入永远的孤单之中。 她害怕那种孤单。 生死一线,只谈造物弄人。 鸣人抬起雏田的脸颊,轻轻摩挲,指腹划过那空洞毫无光彩的紫白剪瞳。 他发誓,会一辈子守着她。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雁过留影,远山浅忆,笛遥声寒,岚风晓拂。 此去经年,鸾分不弃,许君三千,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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