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文 醉生梦死_动漫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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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元治末年,各地武士和在朝的贵族纷纷支持大政奉还,只剩下孤零零的德川幕府用尽全部的疯狂,继续做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美梦。 京都府。 漆黑如墨的夜色融入竹林,那透出的寒意让绿竹发了慌的一颤。 竹林里有个人走着,他提着个白色纸糊的灯笼,从头到脚的银白都与夜色相斥,不过倒增添了几分神秘。沙沙的脚步声慢慢飘到庭院之中,在这深夜,那人却不理脚步声与寂静的违和,继续走下去。 一步,一步,不知走了多少路,走着走着,就忘了远近。 不知记忆里是谁如猫般敏捷转身然后狡黠一笑,让走路的步伐慢了几步,那人眼中平添了难得的温柔和思念。 “蓝染大人已等候多时。” 廊上侍女毫无起伏的小声禀报只是让他顿了一顿,随后这风一刮,灯笼里明暗不定的白光忽然熄灭,才真的彻底化作一缕白烟散去。 白衣之人这才披上深蓝色的外衣,再也没有片刻前的痴迷。月光苍白而华美的覆盖下来,将他脸上的棱角刻画得更加分明,又反射在如流水般垂落的短发上,那道道耀眼的银光让一旁带路的侍女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是宛如狐狸般捉摸不定而阴冷的杀意。 这就是代号为银狐的武士,是德川幕府负隅抵抗的一员—— 将天皇身边的势力暗地铲除,将胜利毫不留情地献给幕府。 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朝野之上,这人的名早就人尽皆知,带着冰冷的腥甜味,暗暗隐含了太多的残酷——“银狐”市丸银,从未失手,看中的人必死无疑。 就是连高官的家眷也懂得这个黑暗中无声的刺杀者,一听便是惊魂不定,再也无法安定。 而市丸银总是带着像狐狸面具上那样的微笑,也只是让手下的人叫他“市丸先生”。 “大人什么还是算了吧……”他淡然道。 一而再再而三,他手下的人也就放松了心情,懂得上司的和善,时不时的温馨气氛倒是排斥了这暗杀部队的冰冷。 有人问过他代号的来历,市丸银笑道:“小时候因为发色和别人不同,被村里人当做狐仙大人而已。不过这样叫我也挺顺口。” 有着月光一样银白的发色,市丸银啊,市丸银,只能在众人背后做个暗杀者罢了。 幕府的人都知道市丸银是蓝染大人的得力手下,和蓝染一样也是同西班牙大公的人来往紧密。本是和天皇截然不同的闭关锁国,现在却偏偏靠他们力挽狂澜,紧守德川家族的最后希望。 抬头看了看,白玉盘的余晖几乎被浓云掩盖,不过旁边那颗靠近残月的孤星倒更亮了。市丸银加深了虚实难探的笑意: “啊啊,月色真美啊。” “月色都被掩盖了。在想什么呢,银。” “没什么。过几天我去趟江户,找出可爱的灰猫小姐。” 江户空座町。 江户是越来越繁华了,街市上人来人往,小贩哼着此起彼伏的小调,到了夜幕之际,只剩灯火通明,真是一场盛世繁华。 最美妙的莫过于醉生梦死。 酒馆临街的位置坐了两个女人,一个淡笑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另一个边喝酒边笑看向街上的人来人往,两人的谈话总是断断续续,不过也无关紧要。 喝酒的那个女人迷离地眯着眼,看着外面的灯笼出神,看上去是醉了。 因醉而绯红的脸随着柔和的灯光慢慢变得妩媚,和服刚好在胸前开叉,看得人即使是心如止水也没了静逸,只觉得淡粉的唇色和嘴角旁的美人痣在脑中挥之不去。 真美。 她只要看你一眼,就是理想的温柔乡,也没有回味的值得,就在这人的淡淡笑意中,顿失留意。 明明是风情万种的一位美人,偏偏淡蓝色的瞳孔透露出的是玩味的杀意,让是最胆大妄为的官家子弟也只能在一旁看着惋惜,不敢上前打扰。 其实那些人如果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闻风丧胆的灰猫的话,怕是连店门也不敢进。 灰猫的名号为人熟知,有两个原因: 一是她穿梭于达官权贵之中,随时等待命令下手,无往不利,像猫一样来去自如,也善于在市井人流中隐藏,来无踪去无影。 二却是她的背后势力。这人是朽木家的得力手下,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却身居高位。朽木家是天皇的左膀右臂,其家主和夫人自然遭人妒恨陷害,然而加害他们的人最终不是家破人亡就是离奇失踪,这当然是灰猫的功劳了。 这当然不会妨碍她和朽木夫人交好。两人同是女子,灰猫又是朽木家的得力干将——只是按照灰猫的行事手法,暗算她的人有个全尸都是暗幸,朽木夫人也真是了得。 “先前不是才去京都一次,这次又派你去,没问题吗?乱菊姐。” 说话的人穿着淡粉有梅花装饰的和服,虽淡笑着却皱紧了眉头,声音轻柔而绵软,谈吐温文尔雅,眼下看着好友不紧不慢的喝酒,更是忧心忡忡。 没错,她叫灰猫乱菊。 看着自小和她一起接受训练,现在已经是朽木夫人的绯真,灰猫的眼中隐藏了冰冷的杀意,添了几分温柔。 “放心吧,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不是不信你……只是听说这次你要找的是银狐,有着鬼怪一样银色头发的暗杀者。稍微有点担心你啊。” 绯真真的是担心灰猫,昨日听白哉大人听了银狐的大概,说是那人有不亚于灰猫甚至比灰猫还要厉害,而且处事谨慎又狠辣,简直是狐仙附体的怪物。 魑魅魍魉之物本身为人所不容,何况这是同在黑暗中演上一出好戏的狐狸。 绯真一直都是这样,既善良又能体贴他人,就算是杀人无数的灰猫,她也可以真诚相待。 灰猫自是羡慕她,无奈自己天性本和她就不同,连姓名都抛弃的她怎么可能对物事毫无顾忌。 长达二十多年的记忆中关于自己的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如她本人一样艳丽却从未被人换过的名字: 松本乱菊。 菊,本身就是皇室高贵美丽的代表,帮她取这个名字的人,大概是预见到成年后的她美艳得一发不可收拾吧。 乱菊,这是在花丛中开得妖艳到乱了姿态还是过于艳丽而乱了游人的眼的花呢? 就算是后来因为懒得想才挑了刀名作为自己的称呼,她还是想着松本乱菊这个名。 其实一个暗杀者,名字不重要吧。无父无母的她连活着都是突来的运气,更别再多挂念什么好了。 对话此刻也停了,两人重归沉默。酒杯已经空了,还残存着些许陈酒的香气,那香气淡淡的,却又很好闻,让人一闻就醉了。 松本乱菊不知怎的,在想那个敌人,银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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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乔装成妓女试图潜入幕府几个重要大臣的集会中进行暗杀,却出乎意料的发现领导那些大臣的竟然是调查多时的银狐!松本决定抓住机会,先下手为强。
冷清的月色透过格子照到榻榻米时只是斑斑驳驳,自己刀刃和对手的刀刃以及发色的反光照得她眼看不清。
于是她谨慎地转身,却没想到迷了眼,对手已经狠下杀招。
随手借力一挡,没想到银狐的力却把她拉了过去,瞬间松本被挟持了。
失败了啊。松本猛地一挣扎,料银狐也没有想到她突然用力,竟被她挣脱了。
转身,逃脱,离去。金黄波浪之中那两颗淡蓝色的瞳仁,银狐记住了;苍白肤色之间那两颗水蓝色的眼睛,灰猫记住了。
第一次,灰猫任务失败。
第一次,银狐也一样,任务失败。
“后会有期~”松本最后听到银狐向她道别,那语气,就像刚才他们不是打过一场的敌人而是吃了一顿饭的好朋友。
真是奇怪的人。
酒过三巡,绯真在朽木家的人带领下回去了,临走前还念着白哉的名字。
白哉大人,白哉大人,这样真的好吗?
看着马车离去后扬起的沙尘,松本乱菊停了脚步,神色有点怜悯。
时间大概只是寅时左右,街上几个灯笼摇摇曳曳,松本少有的在街上无所事事地闲逛,感受黑暗中的一切,也把自己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
“唔……”
本来带着醉意走路就踉踉跄跄,现在迎面被人鲁莽地一撞,松本就已经站不稳,整个人完全倒在了对方的怀中。
真疼啊。松本不满地脱出怀抱,骂了几声,整理下衣服,才打量撞她的人模样。那人脸上带了个狐狸面具,穿着一个棕色的大斗篷,把头发和身体都遮住了。嘶……头真痛,刚才应该被那个人的面具碰到了,话说大半夜的这人真诡异。
那人看到松本看向自己的眼神连连道歉,“对不起,路太黑了我……”
“刚才我也没看清前面,就算两清。”
松本说完刚想走,没想到那人继续道:“啊啊怎么好意思呢,不如我陪你一起……”
“我说了没关系,不用陪我一起走谢谢。”松本乱菊莫名地心烦,她今天和绯真难得地一聚听说绯真在朽木家的待遇很不好后还是挺心疼的,心里就忿忿不平,到现在还被人这么一撞,一怒之下竟然开始急躁了。
那人倒是没理会松本的脸色,继续说道:“大半夜的,漂亮的美人在我眼前一个人走着,总不好置之不管吧。”语调轻浮调笑,大有兴趣地看着松本。
“那你也不会正常到哪里去,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带着面具游荡。这么说来,我们也差不多……”说到一半,松本越觉得这人不对路,这个人的打扮刚好能把自己全部遮盖,而且遮盖得恰到好处,不会引起人怀疑也不留痕迹,不会那么好运遇到自己同行吧。“……不对,月黑风高在这里出现,难道你是杀手?”
话音刚落,她就毫无防备地被人一把拽住。“你干什么啊!”不知是微醺还是微愠让松本双颊薄薄地浮上一层淡红色,手刚想发力却发现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
“嘛,我说过,后会有期~”
松本眼前一花,想进一步用重量压住那人却扑了个空,一句轻佻的话语表明了那人的身份:“我说过,后会有期,灰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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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松本几乎是反射性的从袖间抽出灰猫刺去,却见眼前的敌人早已离她三四步远,灰猫的攻击只能打掉面具和斗篷。
果然没错,苍白的皮肤,银色的头发。
“银狐。”
“嗯?不如叫我银,我听说灰猫你也有另外一个名字哦?”
“叫乱菊?”银狐调笑道,收起刀。
松本乱菊轻笑,涟漪笑意看得人心痒痒的,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她见银狐没做什么动作也就放松了防御,道:“幕府果然要派你过来,上次没成功真是失策。怎么,还不下手?”松本无视银狐的问题,反被目前的状况逗笑了一般,她微微颤身,淡蓝色的光从她眼里流出,“不是杀我的话,来此是为何事?”
“是为何事……”银狐被这样一问,也困惑了。
是呢,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呢?蓝染大人交待的只是查清楚灰猫的底细,虽然杀掉也是根本任务,但不知怎么样,灰猫这个对手市丸银没多大兴趣。
那么,是为什么而来?只是为了见一面之缘的敌人?
谈话停顿了半晌,松本乱菊不耐烦的换了个站姿,看着一旁绞尽脑汁思考答案的银狐,却也不怎么想下手。再过些时间七绪那家伙应该会经过这里,就再等等银狐这家伙说什么好了。
“哦,想到了。”银狐突然抬起头,半个面具的掩盖下脸的大半都蒙上了阴影,这样欣喜若狂的笑看着却愈发阴冷。
松本乱菊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暗恨自己失策,因为这竟然是她最后看到的画面。
市丸银紧紧地搂住因为麻醉药而失去意识的灰猫,眼眸下渐渐泛起的汹涌是他从未感到过的炽热。
“乱菊姐?乱菊姐?你在吗?”
远处的小巷有人小声地呼喊,附带三分紧张七分不安。
七绪找了两圈后发现松本不在,便以为是自己幻觉,误将冷风的声音听成刀剑撞击的声。乱菊姐她,现在肯定在家喝得酩酊大醉吧,七绪想。
早市尚未开张,此夜微凉,不会有哪个傻瓜会在冷风扑面的大街上闲逛吧。七绪放弃了寻找,继续做自己本应该做的事。
灰猫就连在幕府的地方时也能毫发无伤,何况是远离幕府的江户?
“乱菊吗?挺好的名字不是吗……”
七绪没看到,小巷旁边不算太远的屋子后面,有一个青袍白衣的男人,正抱着她要找的乱菊姐,笑得狡黠。
……
松本乱菊醒来的时候,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片云彩都被染上了炫目的紫色,四处一片寂寥,只有浓密的绿竹和隐约可听见的虫鸣。
就这样躺着不动,看着竹制天花板上的花纹,直到闻到食物传来的香味让胃一阵抽搐,松本涣散的神智才回来。
迟钝的坐起来,打量四周,发现这只是一间小小的竹屋,桌上只放着个点着支蜡烛的烛台,昏黄不明的灯火摇摇晃晃,照得房间斑斑驳驳。
“这么快就醒了?”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银狐一手拿着汤,一手拿着个装满干柿子的盘子,进入屋内。
那人已经是她初见时的模样,毫不掩饰的银发和眼皮间的缝隙中隐约透出水蓝,神秘莫测的笑容。
松本冷笑一声,也就站起身,发现衣服从艺妓中常见的花色和服换成淡黄的单衣。昏暗的烛光中,她的脸色半隐在黑暗中,就连怒意也被掩了几分,留下魅惑的百般风情。
“怎么?还不杀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生来就有一惹人心动的火辣身材,在暧昧的光线下更是婀娜迷人,那胸前凌乱的衣襟更是让人的视线不能移去。
市丸银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人,笑道:“你就这么急着想我杀死你?”
“素闻你对待俘虏是严刑拷打,非要在他们口中生硬撬出情报不可。”
“哎呀,没想到我的形象如此恐怖。”市丸银叹了口气,“新的麻药没控制好剂量,如果身体还不能动的话,就忍忍吧,乱菊。”
“谁让你叫这个名。”
那人细眉微皱,目光凌厉,看着市丸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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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字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所保持自我的慰藉。 市丸银却进一步上前,挑起了对方尖尖的下巴,满意地看到那人淡蓝色的眼睛惊讶地睁大。 “听说我对待俘虏是严刑拷打的,是吗?” 抓住乱菊的手腕,将她狠狠地压在床上,市丸看着乱菊伸手挣扎却又无力死死地被他制住,直觉得自己错过了无数时光。光影交织,松本淡黄的外杉内是洁白的里衣,犹如婚宴中新娘象征纯洁无瑕的白无垢。 眼看对方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上,松本乱菊从一瞬的淡然中惊醒,视线却被头发遮住,妨碍了疑惑的探寻神色。 之后市丸银在她耳边轻声道:“严刑拷打也很难从你那问出什么啊,不如这样……”温柔又小心翼翼地附上红唇,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欲的吻。 终于意识到这人从见到后到现在以来做出种种行为的含义,松本恼怒地用尽力气挣开那人的手,迅速地翻身下床,额前的发丝因为动作而散开,露出羞红的脸蛋和愕然的愠色。 “你……”松本气急得正想一巴掌抽过去,正欲用力,手臂却因麻醉药未退而泄了力,两条胳膊就搭在了市丸银的肩上,像极了情人间的亲密。 不知是谁开始意乱情迷的,只知道一年前的短短一面,就萌发了情种,爱恨不分。 松本再次醒来又是黄昏时分,依稀记得朦胧中那人出门身后透出光线的耀眼。 堂堂朽木府的得力手下,闻风丧胆的灰猫,竟被幕府银狐掳去辱了清白,松本乱菊思绪烦乱,却为那人强有力的怀抱迷惑了心。 “啊啊,醒了。身体还不行么?” 市丸银将松本整个人连着被子横抱起,将她轻放在棉制小垫上,隔绝凉湿晨露。 “饿吗?你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松本困惑地望着他,欲言又止。市丸银只是笑着起身,关紧了半开的窗,提起一个灯笼转身出门。 过了半刻,他就像变戏法一样拿着饭菜,还有瓶温热的清酒。 松本看着他摆正好小桌,再从盒子里将饭菜拿出来一样一样按照次序摆好,最后去床边拿了件深绿大衣为她披上,又仔细地裹紧了被子。 本以为这就结束,松本乱菊正想拿起筷子。没想到市丸银却一手夺过,自己的手被他挡了回去。“我自己能动手。”“不行。现在你手臂提久一点都会感到累吧,小心恢复时间变慢。”于是松本就看着市丸银一口一口地给自己喂上,最后还笑着替她擦了擦嘴角的饭粒。 饱饭过后,松本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再垂了垂自己仍然酸疼的手臂。嘶……还是很疼啊……真是的,这人到底在想什么?要我怎么做? “嗯?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松本随口答道,视线对准了对方的眼睛,可惜他的眼睛藏在眼缝中很深,看的不清。 “目的吗……一年前的夜晚,乱菊不记得了么?” 怎可能会忘…… 那一霎她的心脏像触到了什么东西猛地一紧,又像被人紧紧攥住。 松本乱菊,不,灰猫怎么可能会忘呢,腥风血雨间来回无数,竟在这人耐人寻味的笑意中迷醉。 之后侥幸逃过追踪回到空座,就埋下了自己也道不清说不明的心意,继续在完成命令的生活中杀尽了苍生。 市丸银看着对方沉默不答,眼神藏了几分期翼,暗想自己昨夜做得过分,怕是这人对他恨之入骨了。 可是沮丧还没在心中蔓延,他就被怀里温温软软的缠住,然后颈间的冰冷唤醒了略带消沉的意识。 松本看着对方神色的细微失落,没来由地心头一怒,直接将小刀架在了对方脖子上。手腕上是那人给她包扎到紧紧缠绵的纱巾,刀甩过风一阵微痛。 窗外虫鸣阵阵,蜡烛暗淡的光残存地维持着;屋内呼吸声声,空气残留的潮湿逐渐令人沉闷。 “……当然记得。” 过了许久,松本松开紧握的手,淡淡道出,换回了那人脸上笑意,随后她得意地笑道:“没想到你也被吓到啊,银狐。” 自己动了真感情么,市丸银认输,“我也没想到,乱菊假戏真做的恶作剧。” 松本笑着喝了口酒,依赖地躺在那个瘦削但是稳健的怀中。 就这样醉生梦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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