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文 漂流_动漫星空
gamersky
True love’s meaning I don’t know I can’t figure out Maybe it is to love someone Without faking Without lies Love is fateful Unless someone dies. ——题记 【漂流——起之花】
尽管是星期一,在万事屋中却仍感觉不到生气。 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大家都在睡觉呢。 早上8点24分,新八准时出门,去叫那两个人起床。 路上,新八发现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大对劲。在路上看见了近藤,不但没有跟踪姐姐阿妙,居然还在路边的小贩那里批发蛋黄酱。装扮成和尚的桂先生也没有像以前唠叨着“日本的黎明”在街上拉人,而是坐在墙角,戴着那顶更容易被人认出来的大草帽像没睡醒一样,伊利莎白也不在旁边。新八看了看,没打招呼,直接走过去了。这时—— “知道下个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桂小太郎,江户攘夷志士首领,这样问新八。 新八急忙答道:“啊,是……谁的纪念日吗?” “哼,要是这样说也没错。听着,开国祭典!” 对了。开国二十五年。这么说来,上次二十周年祭典时简直是一片大乱,银时好像还和某个很厉害的人打了一架。他叫——什么来着?啊,那个名字还真难记啊。 “高杉晋助。”桂好像知道新八在想什么,自言自语道。 没错。高杉晋助,这个人被通缉的程度比桂还严重,是个相当危险的家伙。上次祭典,要不是那个源外平贺的机器人中途捣乱和银时的阻止,说不定将军的命就被他取走了。 “待会儿一定要跟银时说,我得到消息,晋助有可能对他不利,不想死的话叫他一定要小心一点。晋助经过这么多年,剑道恐怕已和当年的白夜叉没有两样了。” “真的?太谢谢了!我马上过去!”新八说着,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漂流——承之好】
新八怀揣着不安来到万事屋。 “银先生!阿银!银时!坂田银时你个混蛋快点给我起来!”新八心急地叫道。这家伙怎么永远也不能早起啊!看着银时这样,谁能想到这是曾经潇洒行走整个江户(登势语),令敌人和自己人都闻风丧胆(桂语)的白夜叉? “啊啊,真是的,一大早都不让人好过,你真的是那个武士养大的吗?难道就不知道每天早上的午觉是最重要的吗?” 完了,完了,连常识都没了——喜欢——倒不如说是甜食控,死鱼眼,赖床鬼,天然卷,这些及其押韵的词语就是“坂田银时”这个像流氓却是个十分的好人的特征。简单来说,就是个看上去像是满大街都是一撮一簸箕的实际上却只有一个的人。 “你给我清醒点!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新八几乎用听寺门通演唱会时的力气吼道。 “现在不是甜食时间哦。新八君。虽然这时候也不错……” “谁要给你甜食啊!!!是祭典啊,祭典!”新八这回真正怒吼了。 “啊,说来也是,已经二十五年了啊。”银时用不知道是cos哪里的声音感叹道。 “刚才我在街上看见桂先生,他让我提醒你,说是那个高杉晋助可能会对你怎么样,让你小心点。” “哼,我还以为是甘味同好会关闭了,原来就是这个啊。我看,倒是他要小心吧,欠人家钱可不是正当行为哦。” “你才是欠……”新八刚想说你才是欠人家钱的,猛然间意识到银时再也不会欠她的钱了。 两个人说着话,新八坐在了沙发上,银时则坐在电视机旁看着早上的运势预测。 “……天秤座的人,你今天起床后会发生很有趣的事!事先声明,我说话可是不负责的哦!”预报员——结野亚奈这样说道。 “天秤座……那不是我吗?”银时叨咕着,离开电视也坐到沙发上。这时候,两人才发现家里少了什么。 “神乐呢?不会又被她那个稀疏的老爹拽走了吧!”银时问道。 “啊,我光顾着叫你了,没去叫神乐起床。”新八起身,向神乐睡觉的壁柜走去。 这时,银时才明白刚才的“有趣的事”是什么。
壁橱自己开了。 新八一下子跌回沙发上。 出来的当然不是怪物,就是神乐本人。但是…… “喂,她好像没有穿什么衣服吧?”银时这样小声问新八。 “嗯嗯。”新八表情僵硬。 要是以前,可能两人不会这么紧张,但是现在不一样。已经过了好多年,神乐再也不是没有三围的小孩子,而是一个身段曼妙,三围不管怎么比都是黄金比例的十八岁的少女了。而且她又是夜兔族,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就是神乐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长的这么可爱。这美丽的橘发少女的外貌, 两个人僵硬地拿起茶杯,同时将杯子放在嘴边,心里逼迫自己:“不能看,不能看,被发现真的会死……” 神乐好像还没发现自己正处于〔哔——〕的状态,径直朝两人走来。 “哟。”这么算是打招呼吧,神乐对新八说,趴到了他肩上。新八顿时过了一阵高压电,脑中不断努力着想屏蔽掉“柔软”和“触觉”这两个词。 “早,早上好哦!”新八打着一听就知道不是平常语气的招呼,一边继续伪装品茶。 “我说你们啊,就不能对咱——歌舞伎町女王的身材发表两句看法吗?”神乐怪腔怪调地说,“好无聊啊,明明下面都已经有反应了的说。”神乐冷不丁抛出这么一句话。结果就是:“噗”的一声,两个人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 搞什么盎司啊,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她故意的????!!!!! 新八瞪着银时:“玉米粪。” 银时瞪着新八:“草莓牛奶。” “哼哼哼哼……”神乐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就是这么~~的完美的说!”说罢,转身走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穿上衣服的神乐再次来到沙发旁,说:“知道一个月后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怎么会?难道神乐也知道?新八正想问,神乐又接道:“我的生日啊,笨蛋!” 生日?今天还真是奇怪啊,先是桂莫名其妙的警告,又是银时满不在乎的回答,最后又是神乐少儿不宜的问题,接下来会是什么?……嗯??不对啊。 “小神乐,你的生日不是那天吧?以前你好像都说是3月初啊?”新八问。 “那不是以前都想早点过嘛的说,不信去问我爸比的说。”神乐答道。 “不要这么アル アル地叫啊!哪有过了几年生日最后说是编的啊!”新八又怒吼道。 “吵死了啊你。我都说过了是下个月啊。” 那么,就算是下个月,你也不用现在就说吧。 “那怎么行呀,当然提前就要庆祝了!”神乐的口气显得理所当然。 “同新八君。”银时总算缓过劲来,并拒绝得很干脆。 “那么,正好我要给爸比写信……” “今天就好好庆祝吧。”银时急忙改口。 “好!大家向公园出发!”神乐高兴极了,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实际上,银时心里正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在公园里,神乐和定春蹦蹦跳跳地在一起追逐绕圈子玩。 虽然定春还是那么大,但神乐看着真养眼啊。而新八和银时则没事干,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 “这张椅子,以前是长谷川先生的专用椅啊。”新八看着椅子上被烟头烧出来的一看就是无业游民的personal result的痕迹,对银时说。 “不过他现在倒也算有本业了啊。倒是希望他能做好,给我们多分点利息。”银时斜躺着,双手枕着头,看着天答道。 ……新八也抬起头,陷入了回忆…

【漂流——转之月】
一个月的平安无事。下面,就是祭典了。 虽然纪念的对桂等许多武士来说不是什么好日子,大家还是很高兴。毕竟这样的节日是不经常的。五年前的祭典糟糕透顶,今年应该不会再出事了吧。再说新选组也在一个月前就加强了警备了。 但愿。 祭典前一天,银时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轻轻走了出去。来到甘味店,和老板嘀咕了两句,拿着一个盒子回来了。轻轻地躺到被窝里。等着新八来叫起床。 新八来了。来到银时的被窝旁边,发出几声像奸笑一样的笑声,在银时身边扔下一封信,也不叫人起床,一下就跑掉了。 银时很奇怪,这家伙要是有事,提前至少一天就会说啊?想着拿起信,上边只有一句话:今天不干涉万事屋,我去维护我的职责了! 这家伙有病,以上。从没听过新八还会有职责啊,去哪里维护?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不会有新八打扰了,想到这里,银时差点笑了出来。 “哈?”银时突然发现神乐已经起床了,正紧盯着自己看。 “你得了糖尿病了?脸上是什么傻傻的表情啊。”神乐眯着眼说。 “喂,不要早上对别人说‘糖尿病’这个字啊听见了没?”银时顶着一张土方一样的扑克脸说。 “知道了啊的说,坂田金川。”神乐边说着边擦脸。 “还有,以后不许再用这种莎士比亚才会用的名字听见了没有!”银时接着训道。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哈,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听着,今天晚上放假,好好去祭典大会里玩一圈吧。”银时说道。 “混蛋你还是忘了啊。”神乐冷冷道。 “当然知道。你想要的东西,晚上就会给你的。” “真的吗?”神乐睁大了湛蓝色的有如没有被污染的天空般的清澈的眼睛。 “我骗过你吗?”银时微笑着。 他没想到,这天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正如桂所说,高杉正在筹划着什么。他一个人来到了江户,像以前一样,在路上碰见了桂。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桂不等他开口,先说道。 “哦?看来我那里还是口风不紧啊,回去可要好好检查一下了。”高杉以漫不经心的口气望着河流回答。 “这次你又想做什么?” “你就这么对待老同学和老战友吗?”高杉似乎是在开玩笑般,“见了面不问过得怎么样,一上来就逼问?这可不是你,桂小太郎的风格吧?” “我当然知道。可是对方是你啊。你跟本不是同学和战友时的高杉了,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只知道破坏和毁灭的恶魔罢了。” “哈哈哈哈……”高杉明显对于“恶魔”这个称呼很满意,大笑道,“不错不错,真是每次写文章都拿高分的假发啊,只是你还少了一个词啊,除了破坏和毁灭,还有占有哦!” “不是假发,是桂!”桂站起身,转身走去:“就算是你,想要对无辜的人下手,我也不能原谅!” “哈哈……”高杉仍在笑,“那就更有趣了!让我们都来看看这出戏会变成什么样吧!” 远处,神乐听得一清二楚。本想到家后告诉银时,却因为买东西时发生了争执而忘得一干二净。
祭典总算来了。 银时对于这种东西一般是无所谓的,可今次不同。这回有特别的节目啊。 银时偷偷望着自己藏起来的那个盒子——给神乐的生日蛋糕,心里在想她今天晚上看到这个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又胡思乱想了起来。 “快一点阿银!”神乐叫着,从楼顶直接蹦了下去。 银时不禁叹了口气:要是真的跟这丫头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呢!
祭典大会。 除了预定的表演外,还有人们自发组织的小摊和演歌大会等等。十分热闹。神乐领着定春到处乱跑,一会儿就把银时给丢了。直到最后,祭典都快结束了才发现。 “阿银!!”神乐叫着,到处找也找不到。这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看那边。” 神乐扭头看过去,原本是对联的那张纸被人撕掉了,用很粗的黑笔写上了“三町目,只知吱吱,致知直指,直直直至止。” “什么意思啊,完全看不懂的说。”神乐看了看是谁在拍她肩膀。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在那里的是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 “在巡逻啊,看见你找不到人了才来帮你的啊。”总悟答道。 “你能看懂?” “很简单啊,三町目车站,那里有人告诉你接下来往哪里走。” “嗯……确实有这个意思啊的说。去吧,定春二号!!”神乐连谢谢也没说,直接向三町目飞速赶了过去。 新选二人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土方问道:“你为什么要帮他?你不是早就喜欢上那个怪力女了?照一般人想,都会借那个高杉之手除掉银时吧。他毕竟可是白夜叉,我们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吵死了啊土方。对别人评论那么多,你是老妈吗?”总悟立刻反击。 “混蛋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了啊!哼,难得我想起来关心你一次,就跟我说这种话?” “诶?土方君也会关心人啊?那么,下次就少用一枚火箭炮打你好了。”总悟用绝对的严肃口气说着绝对危险的话。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被土方夸奖还真是会起鸡皮疙瘩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也离开了。
银时被神乐甩掉以后,也在一直找她。 突然,他感到身后有一股寒气冲来,急忙闪开回头一看,竟然是桂。 “桂!你怎么会……”银时惊讶极了。 “放心,只是试试你的身手。这样子,说不定高杉也打不过你呢。” 高杉?……银时总算想起来了,桂曾经让新八提醒自己小心高杉,莫非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银时直到这时才开始相信。 “那么……到底怎么回事?” “高杉很有可能策划占领江户。这样的话,你在这里就是他最大的绊脚石。他很有可能对你采取行动。” 银时不以为然: “说话要负责啊,假发。高杉毕竟和我们过了那么长时候,而且五年前我又好好教训了他一顿,不可能再……” “不可能?对于我们这些人,哪里有不可能的事?已经过了五年了,你知道他这五年都干了什么吗?拼命练习剑术,训练鬼兵队,就是想和你拼出胜负,想抹掉你白夜叉的称号。”桂严词相对。 “真无聊啊,那个白夜叉的名字又不是我自己起的,是你们给我起的啊。” “不管怎样,现在你必须去找他,去作个了结。江户的百姓,基本上靠你了。觉醒吧,银时!” “啊,我对这种事从来不感兴趣,你自己去吧。我还要找我家小神乐呢。再见了!”银时转身欲走。 “想逃避吗?”桂伸手拦住了他。 “假发,我早就说过,这些事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小神乐啊。我现在想做的,只有成家立业,和贯彻我自己的武士道这两件事。” “你想和神乐成家?!”这把桂吓得不轻。“…虽然她不是什么坏天人啦可是……毕竟你比她要大十几岁吧?” “现在的日本哪里有这些规矩?只要我们想就好了啊。” “你们?她已经同意了?”桂更加惊讶,已经快忘了自己的目的了。 “现在还没有啊。不过是迟早的啦。” “你就这么有信心吗?对这种事……”桂脑筋一转,说道,“那么,你更应该去了。既然你们俩关系这么好,你认为以高杉的缜密,可能放着那样一个有利的人质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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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钟后,银时已经在往高杉那里的路上了。
终于到了。 看看四周,却没有一个人。在玩埋伏吗?高杉!出来! “哦?果然是银时,明知危险还要来啊。”高杉与一众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把神乐给我。”银时以为高杉和他的鬼兵队已经把神乐抓了起来,心急如焚,大喊道。 “急什么!我们先要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啊。”高杉低声说。 “果然……”银时咬牙说道,“是啊。那就来吧!”语音未落,银时已拔出剑,双足一点,飞步急奔向高杉。 高杉不慌不忙地从部下手里接过剑,准备迎接这第一招,杀机最强的一招。 银时不知道,高杉根本就没看见神乐,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想让银时自乱阵脚。神乐正马不停蹄往这里赶来。这,也是高杉的计谋。如果能成功的话…… “阿银!”神乐看见了银时,大叫。 “神乐?”银时大惊。神乐没有被抓住?那自己岂不是在无故给自己添加负担?不行!一定要重整心态,重新再战! 太晚了。 就是现在!高杉心里提醒自己。银时发呆的刹那,他已经靠近了银时,长剑刺下,直贯心脏。
“阿…阿银……” 高杉一行人早已离去,留下了呆立着的神乐和倒在血泊中的银时。 “银时!”随后赶来的桂看见这一幕,也惊呆了。 以前的白夜叉,竟然一招都没有对上就败阵。 别发呆了,赶快把他送到医院。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恩…去吧,定春……” 桂和定春带着昏迷但还有一口气的银时离开了。
“也许我们确实是小树枝,但如果树枝自暴自弃的话,大树就真的要枯萎了。所以我不要被折断。就算冬天来了,冻掉了所有叶子,就算大风刮折了其他所有树枝,哪怕只剩我一根树枝,我也不要被折断。我要陪大树坚持到最后一刻。” 神乐在原地站着,心中作出了决定。

【漂流——合之圆】
“阿银。”
说起来,我叫坂田银时啊,可是人们都叫我阿银,银先生,白痴和死鱼眼…哦,还有以前的白夜叉……
“阿银。”
今天是神乐生日啊,我还专门定做了一个醋昆布蛋糕呢。咦,神乐不在……现在几点了?
“阿银,清醒一点。”
啊,想起来了,我是被高杉杀了。那么,现在的我是幽灵吗?没想到我竟然会变成自己一直都不相信的东西,真是有意思啊。
“阿银,该吃布丁了哦。”
布丁?幽灵也能吃布丁吗?那倒也还不错啊。恩?谁在叫我?神乐?难道你也……
“不行啊!!!”这么大叫着的银时,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 “…这就是天国吗?还真干净啊。啊……新八?!你也死了吗?啊,看来在天国也能开万事屋啊!” “白痴!好好看看你衣服上的字!” “大…江户…医院……?”银时的脑子乱透了。 “是啊,你还活的好好的。知道我们有多害怕吗?”新八嘴里塞满了苹果。 “我怎么会…” “你得问她。” “她?” “里面。” 上面?银时把手伸到被子里,抓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于是他用劲把这个东西拉了出来。
“轻一点啊!”那不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是神乐。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银时很奇怪。 神乐突然脸变的通红,一下子蹿下床跑到病房外了。 “干吗跑掉了?”银时问新八。结果新八脸也变的通红。 “到底怎么回事?”银时问,“全都给我说一遍吧。” “好吧。当时我不在场,是后来听到的消息。当时我都没管别人,一个人赶来医院了。” “这我知道。我只知道桂把我带来这里,记忆就中断了。” “只到那里?”新八惊讶地张大了嘴。 “很奇怪吗?毕竟我也是快死了吧。” “恩……可是……算了,继续说吧。当时,谁都不觉得你还能活。照医生的意思,要是不治疗的话还能死得好看点。这时候,神乐来了,一来就说她有办法救你。” “神乐?她学过医?” “她当然没学过。她的办法就是和你换心。” “喂,我说新八,解释的不够清楚啊。换心是哪里的话啊?” “不是方言你个白痴。就是字面意思啊。” “换……心?!那么现在……” “就跟你想的一样。你身子里的心脏不是你的,是神乐的。” “那她怎么办?”银时说着就想下床找神乐问清楚。 “放心吧。人家可是夜兔族的啊。身体虽然不是无敌,心脏上多一个洞还是迟早可以自己治好的。” “就算这么说……也是心脏啊,真的不要紧吗?”银时还不放心。 “所以说没有人同意,毕竟和玩命一样啊。然后神乐就把医生带到顶楼,说要把他扔下去。医生这才勉强答应。不过现在看来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她这样做,对于夜兔族人来说是会把战斗的本能完全丢掉的,以后,她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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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完全呆了。这大概是他一生遇到过的最重要和不可思议的事了。 “不是很可能,是绝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桂走了进来。 “桂……”银时现在有些不想见他。 “啊,桂先生好啊。阿银,这次的手术钱是桂先生帮忙付的。要不然就算我们现在的财产也不够做这样大的手术呢。” “看见你没事就太好了。这次的事是我的责任。要不是我判断失误,这事也许不会成这个样子。” “算了。既然已经发生,再说也没用了。” “银时……”桂看了看银时,说道:“那么,我就先走了,你还不能做什么大动作,好好休养吧。”说完,桂转身离去。
“阿银,别想那么多了。神乐既然已经做出这种事,你也不会不明白她的心意吧。况且……”新八又开始脸红。 “你有什么事没说出来吧。”银时一眼看出事情的异常。 “你的记忆真的只到那个时候?” “是啊。” “你知道今天几号?” “11月4号吧。”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啊。现在是12号。你昏迷了一个星期,神乐在手术之后睡了3天吧。” “然后呢?”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 “那你要有心理准备啊。神乐醒来的那天晚上来看你了。” “这个不用准备吧,新八。” “后面的事情。当时你正发着高烧,应该是思维不太正常吧,当时你确实是醒着的,只是你烧迷糊了。神乐拉着你的手,你就一下把她拽到了床上。然后就是那样了。” “然后……哪样啊?”银时大概猜了出来,头上冒出了冷汗。 “医生昨天又检查了一下健康状况良好只是神乐怀孕了就是如此医生说你这么活跃的人他根本没见过。”新八害怕自己说到一半卡住,就一口气说了出来。 “啊…哈哈……可你为什么都知道我做了什么动作?” “好歹我还是看护你的人吧。” “那你…” “当然出去了。不过还是看了看开头,以后对我也有用啊。”新八语出惊人。
这天大概是银时最值得纪念的一天吧。
晚上,银时悄悄走出门,来到神乐的房间。他看着神乐的脸庞,忍不住起了怜爱之意。于是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摸摸, “……”神乐突然睁开眼。 “啊,……”银时想不出该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啊。我还是和大树坚持到了最后,不是很好的事吗?” “不,我是说…” “我知道。新八有没有告诉你我那时说了什么?” “没有。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愿意。” “神乐…” “不会冷吗?进来吧。反正以后都要这样睡了。” 神乐的坦诚倒让银时无所适从。最终,他动作僵硬地钻到了神乐的被窝里。 “阿银。” “恩?” “等我们都好了,你能教我剑术吗?” “恩。在你超过我之前,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恩。” 一个月后,有两对新人举行了婚礼。一对是银时和神乐,另一对则是震惊了全日本:新八,和寺门通。 婚礼过后,两对人就跑回家了。银时回万事屋,新八回道场。 在万事屋门口,他们发现了两张照片。收件人都是银时,寄件人的地址却不一样。 一张照片是一把雨伞,另一张是一把火箭筒。 “这是谁寄来的啊?”神乐懵了。 银时把照片翻到背面。发现上面都写有字。有趣的是,两张照片上的字一模一样。 “奉子成婚的家伙:这次就饶了你。要是你不对她好的话,就要用这个把你抹杀掉啊。” 没有署名。不过已经显而易见了吧。 “哈,他们也真是的,还怀疑我会对你不好吗?现在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银时轻笑着,拍着神乐的头。 “醋昆布要是少了我可不管你是谁啊。” 两人笑着进屋了。
远处,桂看着他们微笑道:“看来他们的确应该这样啊。”说完扭头问旁边的人:“对吧?” 高杉闭上了眼睛:“是吗。啊啊啊,以后就不管这些了吧。也许你是对的啊,假发。” 桂看着他,低语道:“走吧。去寻找自己的爱吧。忽然觉得,爱比攘夷的分量还大,哼,果然是被他们干扰了啊。” 珍爱真爱,真爱珍爱吧。可就是真爱,也未必有爱的语句啊。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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