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到天际，上古听龙吟—《上古卷轴》自由度漫谈_3DM单机

巫妖这几天老是在钻研龙语，据说已经完成了从发音到文字的百科全书，这人一向行为怪异，我早就怀疑他和我们不是一个种族了，不过这话不能当面和他讲，他冲我放个“龙吼”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得留着小命去玩《上古卷轴：天际》呢。随着游戏发售临近，天际的世界就要降临地球，某些种族已经焦躁不安、饥渴难耐了。

 

   《湮灭》的故事已经过去5年，可是山中方一日，人间数百年，世事变幻，白云苍狗，当年玩游戏的小正太长已成了怪蜀黍，每日里揽镜自怜，望着从来剃不干净的胡渣子，日益后移的发际线，低下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当年清音软体解语花的小萝莉，已变成了彪悍霸道砸电脑淹主机的御姐人妻。而在上古的世界里，已经过去了整整四百年，无论是伟大的国王还是盖世的英雄，无论是最勇猛的汉子还是最妩媚的女子，无论是帝国人还是黑暗精灵，都已经成了冢中的枯骨，陌上的荒烟，水中的泥沙，尘归尘、土归土，那个鸟语花香、郁郁葱葱、繁华美丽如欧洲油画的世界，已经化作了数百年后天际省的冰霜遍地、风雪交加、猛犸横行、龙飞苍穹，留下的，也许只是吟唱诗人口中千年流传的英雄赞歌。

 

好吧，让我们再做一次hero，孤独地行走在那广袤无边、神秘深邃的自由世界里吧，无论我们是帝国人还是诺德人，无论是红卫士还是木精灵，无论是亚龙人还是兽人虎人。也无论我们是法师还是战士，无论是剑术师还是斥候，无论是刺客还是圣骑士，无论是游方艺人还是炼金术士。在数百年后的上古6的世界里，我们或许就是一座冷冰冰的被纪念的石雕像，俯瞰着再次孤独地前行的众生。

 

也许我们不能理解《博德之门》的美妙绝伦的系统，也许我们不能理解《异域镇魂曲》深刻诡异的哲学。但我们应该绝对能理解——上古卷轴自由的世界。什么是“自由”。自由是没有一山一水的隔阂，没有一城一池的限制，没有空气墙阻挡你前行的脚步，没有载入条消磨你探索的乐趣，没有任何蛋疼的规则成为你梦想的魔障。你可以攀上每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要你不怕摔死不怕严寒不怕暴风闪电你也不怕龙。你也可以潜入每一处足够深的河水、湖水、海水。

 

你可以彬彬有礼学做一个君子和好人，老老实实善良地完成一个个任务;当然你也可以一夜之间兽性大发屠光全城的nbc。这一切都由你，唯一的法律——是你有没有足够强悍的生命吗，审判的只有生死，没有善恶。使用控制台和Mod的，那更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了——天空都不是你的极限。

不过，你还是错看了自由的定义，你不是机器，你是有选择的，一位老玩家说过：“在高自由度rpg中，当我面对行善或为恶的关键任务抉择的时候，我沉思半天犹豫不决，最终还是选择全无好处地放过了那个无辜的人，尽管杀了他能带给我更多的好处”。——这才是真正的自由度——大丈夫有所不为。考验灵魂后的任何选择的意义都要强过全无选择的被动路线，我们面临抉择后也会发现——自己心中（在虚拟世界中浸淫得不辨是非真伪的心中）居然还埋藏着善良洁白的种子——这时候是不是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脸庞上是不是泛着圣女贞德的光辉………….

 

（咳咳，我说的自然不是这个，这个是….《少女卷轴》里的东东）

Wow的粉丝常常批评我们上古玩家，批评高自由度有选择的任务系统，甚至批评整个单机玩家群体，批评我们所标榜的“自由度”，批评我们开放的沙盘，说这是一种“虚假的真实”，不能构成严谨的世界观，在他们的魔兽世界里，有严格的律法和规则，有绝对的敌对有友好，有选择了就必须坚守的阵营，有严格的敌人和盟友，有光荣而神圣、伟大而深刻的必须完成的任务，除了攻城厮杀屠戮，你不能随便跑到敌国玩耍，你也要注意社会的文明风化，绝对不能干把妹泡妞这种伤风败俗伦理丧尸的蠢事。不能无视法律随便破门而入或者猥琐盗窃，当然更不能兽性大发进行屠城百人斩了。

 

（而我们通过mod做出的《骑马与砍杀：少女全面战争》之类的东东，他们更是避之如蛇蝎了）

他们说我们的自由度，其实就是“意淫”，我们的《上古卷轴》就是一部意淫小说，而他们的伟大游戏，就是游戏界的《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人间喜剧》《乱世佳人》………  我已经无力反击了，就问一句，wow这种神魔乱舞的狗血剧情，也敢和近代现实主义巨著相提并论？一个只听指令不停刷怪下副本pk国战的社交游戏（就因为是人与人的交流）就敢称“真实”。

你们嘲笑我们“意淫”，你可知道“意淫”的崇高境界？你可知道“意淫”体现着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的伟大的自由主义光辉？你可曾听过警幻仙子对贾宝玉说过一句话：“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 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 ` 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

你们可曾听过什么叫做“浪漫主义”

你们瞧不起上古的“意淫”，你们是不是也瞧不起李白想自天外的诗歌，是不是也瞧不起庄子神奇鬼怪的寓言？你们说wow是《战争与和平》，我也大可以说，我们的上古，那是游戏界的《荷马史诗》《百年孤独》，wow?容我不恭敬地说一声，像不像《封神演义》？

 

（这才是我们所需要的世界）

回到正题，其实我也没跑题，我们期待四百年的天际世界，到底是多么的美好？能不能秒杀《龙腾2》的小山城（这个好像是个笑话），能不能秒杀史诗般《龙腾1》的弗雷登，能不能秒杀《巫师2》的北方诸国，以及《神鬼寓言3》的工业时代《质量效应》的茫茫星河。

再次回到自由度的问题，其实从广义上讲，这些都是优秀甚至伟大的RPG，本身就拥有极高的自由度，行动的选择性极高，甚至搅基百合买房置地结婚生子都可以。神鬼寓言3更是吧天使和恶魔路线分的很清楚，人生是不同的，但是不代表善恶，行动和结果，这是一个哲学意义的悖论，作恶可能行善，而善良也可能杀人（人参杀人，砒霜救命）。

我觉得这个系统在《翡翠帝国》里面讲的更清楚，不是善恶对错的区别，而是“开掌之道”和“握拳之道”的不同。自由世界探索的问题，除了被糟蹋的龙腾2，其他都有一个庞大而壮阔的游戏世界。龙腾1拥有弗雷登，神鬼拥有一个工业帝国，质量效应那是拥有一个无边的宇宙，关键是，这些美丽庞大的世界，只是我们在游戏的诱导下脑补出来的，我们真正能探索的，只是那几个史诗般的剧情关键点而已，估计有些人只记得龙腾中的“珍珠院”而已。

因为…..它们不是沙盘游戏，上古不同，整个世界的一草一木一颦一笑全部交给你了，广袤无边的世界，山川、峡谷、城市、森林，你可以靠自己的脚步，一寸一寸地走完它，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rpg的探索。在湮灭的时代，很多新人出了地牢之后，面对美丽的世界，往往生出天地苍茫、唯我一人、寂寞孤单手足无措的感觉，分不清东西南北，分不清主线和支线，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望着野花和飞鸟，望着流水和落日，静静地发呆……这实在上古玩家最美好的回忆。

 

（驻马天地间，拔剑也茫然）

另外的区别在于画面，龙腾1还有点写实。龙腾2就学着日式游戏的画风了，巫师2画面极其艳丽，浓墨重彩，这是比湮灭还夸张的油画风格。而神鬼寓言3，主机上色彩尚可，PC上画面居然更差，别提它的卡通画风了。而天际的画风和色彩，似乎和战地3的格调臭味相投，冷色调，最大限度的真实化，纹理细节精雕细琢，画风却是真正欧洲流的厚重粗犷，我们可以看到各种细节——皮肤的皱褶，盔甲的光影，飘洒的雪花，飞溅的水珠，北欧寒冬里的淡淡地阳光，北极圈绚丽夺目的极光………

从《匕首雨》到《晨风》《血月》《审判庭》，再到《湮灭》，上古一次一次带给我们巨大空间和无缝地图所展现的震撼美景，到了《天际》的时代，这一次……更夸张了，这不是魔幻rpg，这是一种类似于次时代第一人FPS所展现的真实世界。

 

（三代四代就让我们惊呼的火星画面）

 

（这才是真实的梦境，而不是小孩子蜡笔画成的多边形）

对于大家恐惧的糟糕人设，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这一次，你就算不用Mod,一样能捏出你喜欢的美型角色，这一次的各大种族脸型骨骼完全不同，包括肌肉和肤色纹理，各有特点，你一眼就能看出区别，就算是丑陋，也丑陋得大气磅礴、有个性，丑得帅气。大蜥蜴亚龙人那个帅呀……

 

（这是一个极美的北欧白人女性，不用任何修改，不知你们同意与否）

您要是实在不满意，或者是口味独特，只能等待以下的东东了。

 

而我，是准备要原汁原味享受一下天际的风情了……….

最后想起来，上古的自由，更体现在角色的成长和塑造，这里没有属性点之类的强行天赋升级，你日后的成长都要看你在这一等级里的所作所为，你要提升剑术、钝器、就要多使用它们，多挥舞它们；你要提高敏捷、杂技，就要多加速跑，多上蹿下跳；你要提高护甲、格挡，就得多挨揍;你要学义和团，也差不多，多不拿武器，不穿衣服，直接赤手空拳光着膀子上吧，看看能不能练出一个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体神功护体的徒手搏击大师………一句话——你的成就等于你实践经验的集合体——赤裸裸的因果关系，没有天降奇缘给你大开光打通任督二脉练成易筋经。

对于瞧不起自由的人们，我送一段话给他们：“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绝云气，负青天，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无拘无碍，横绝天际，是为自由。彼燕雀鱼虫，焉知鲲鹏乎？焉知龙乎？

 

                                       图文：3DM文学组——信陵公子 文学指导：半神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