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龙有风险，骑龙需谨慎—《上古5》自由度漫谈之二_3DM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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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自由度，似乎是评价游戏的一个重要标准，玩家们在玩到一款高自由度的游戏时，往往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毕竟，由于技术等原因的限制，制作高自由度的游戏要比普通游戏困难得多。但是另一方面，自由度又不像游戏画面这样的硬性标准可以准确评测，它总是藏在各种各种的游戏元素背后，所以玩家们可能觉得一款游戏玩起来很有趣，却又不知道用什么标准去形容，最后只能说一句“玩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把游戏自由度具象化要更好理解一些。以最初红白机上的《超级玛丽》为例，马里奥需要按照既定路线不停闯关，甚至游戏采用侧视图模式，限定了玩家只能向前或者向后两个方向。这就是我们说的自由度低，而同样是这款游戏，也有着一些为自由度突破而设定的元素，比如那一个个可以进入的管道，一些管道进去后就会来到另外一个场景，然后接着冒险，这样玩家就多了一种路线的选择。当然，由于技术和设计理念所限，《超级玛丽》的管道分支非常少，试想下，如果大多数管道都可以通向一个不同的场景，整个游戏的地图形成迷宫，那么玩家的可选择自由度将大大增强。
当然，自由度不只是指完成游戏的任务路线，还包括完成任务的方式，游戏地图的内容以及更多的可以给玩家选择的元素。比如，《上古卷轴5》中强势出现的龙元素。首先，在此不得不吐槽下第一个把“dragon”翻译成“龙”的人。从外形上看，我们所翻译成的西方龙（dragon）是一种长着类似蝙蝠翅膀，身披鳞片的大蜥蜴。而中国的龙却是蛇身，再辅以其他动物的特性而成，即使是中国传说中有翅膀的应龙，也是要在蛇身上加一对翅膀。蜥蜴和蛇的身材我想还是相差很大的吧？不知道作者是不是有眼疾，换个钛合金的要更好些。而且dragon在圣经的故事中代表着邪恶，所以屠龙的勇士总是人们心中的正义英雄，而就算后来有了中立的金属龙，有了代表善良的宝石龙，dragon的象征性却仍未改变多少。如果你说一个人很dragon，就表示这个人很凶恶很讨厌。反观中国的龙却是祥瑞的象征，象征含义截然相反的两种事物却被翻译相同，我只能说，为什么译者不把“god”翻译成“玉皇大帝”。
不喜吐槽的读者直接跳过上面那段，我们接着谈所谓的“龙”给《上古卷轴5》自由度带来的改变。首先，在上古5的世界中，一共会有六种龙出现。而在以往的西方魔幻题材RPG游戏中，龙作为一种会使用魔法的强大生物，一般都被设定为BOSS。就算不是最后的大BOSS，也起码是那种打起来异常艰难的关卡。这样一来，玩家就会以推到龙为目标或终极目标，但是坏处就在于，龙出场的机会实在太少，而且一出场就是被推倒的命运。
过去悲惨的龙BOSS
而上古5的世界中，龙给我们的整个游戏世界带来的不仅仅是某一个关卡的BOSS。首先，龙会随着游戏进程随机出现，比如你正在与一只野牛进行战斗，忽然发现自己被一个阴影所笼罩，光线越来越暗，抬头看到是一只龙向你俯冲而来。接下来有一种可能就是它抓住你身边的野牛，飞身而去，另一种可能就是它直接把你抓起来（如果制作者允许这种秒杀出现的话），当然味道不好的话，他可能在高空松开爪子，玩家就可以第一视角体验一次自由落体。而且，上古5的龙甚至可以攻击NPC，攻击城市，给了玩家多种屠龙的理由。
用生命去创造屠龙的史诗
游戏制作者还通过设置高额奖励来鼓励玩家杀龙，当你杀死一只龙时，你会吸收他的灵魂，然后学会龙语禁咒。当然，制作者加入了收集的元素在里面，一个禁咒由三个龙语的词组成，杀死一条龙可以获得一个词，而龙语禁咒已知的有24个之多。所以玩家摆脱了傻瓜式技能学习，通过这种屠龙收集的方式获得强大的技能，是龙的元素带给自由度的另一个突破。当然，即使是失去了飞行能力的龙仍具有人类难以抵挡的杀伤力，你要开动脑筋，甚至挖掘自身潜力和能用的所有方法打败它们。我曾看到的一个上古4的毒药配置帖子。作者自称“对能配的药水进行了长期研究,最后研究出以下几个最强的毒药配方”（如图）。不得不说，炼金术是上古赐予玩家的又一个提高自由度的设定，使得玩家不仅可以选择战斗职业，还能进行无尽的科技研究。我情不自禁地YY上古5中的炼金术，希望可以增加更多的配置可能，这样一方面玩家能研究的炼金内容要更丰富，另一方面，玩家有可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毒死巨龙的人。
而在对待龙的方式上，玩家不是只有屠龙一个选项，你会发现你还可以通过和龙达成契约，获得龙族的友谊，进而让龙帮你解决各种麻烦，比如让他们对付其他的恶龙，或者帮你脱离险境。说到脱离险境，想到了是不是可以乘着龙逃跑的问题。上古4的MOD中飞龙骑士可是爽的不得了，尽管机子不行的会一飞就卡啊卡的。据可靠人士透漏，上古5是可以骑龙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作为常规坐骑使用，比如你使用了召唤魔法，龙一会飞来，然后上龙自由探险。不过鉴于龙的强大之处，龙作为常规坐骑使用的概率微乎其微，估计只能在剧情中爽一下了。
《上古4》的MOD飞龙骑士
《上古4》的MOD飞龙骑士
其实在上古5中，即使可以获得龙骑，也可能要历尽千辛万苦。要知道上古5的龙可不是傻瓜式的野外生物。制作者为龙赋予了一定的AI，所以龙在与人互动时，龙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自己的判断，来决定是否接受契约，或者决定是否当你的坐骑（如果可以骑龙的话）。而一旦你的条件不符合，或者你干了蠢蠢的事情，比如在合作不成的情况下攻击了它，那么就别怪巨龙翻脸不认人了。
小心骑龙不成，反被烤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玩上古4时开局的情景，在地牢中跟着国王的过程中，我忍不住冲着他的胯下射了一箭。结果他阴森着老脸警告我说，他的卫士不是吃素的，不要惹他。然后就看到他的胯下一直插着一支箭，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走。其实，如果自由度足够高的话，国王是应该拔出胯下的箭支。但是，如果真的按照现实逻辑去设计游戏，不仅程序员要累死，玩家也会发现，下载的游戏高达数百G。当然，在现有技术下，上古5确实加入了更多的符合现实逻辑的自由度设定。；例如，你在城里扔了一件武器，然后就可能有居民说，你掉了东西，或者直接捡起来还给你，甚至可能有人阻止你，说“不要乱扔东西，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一直带着胯下的箭若无其事的游走的国王
当然，不要寄期望于龙的智能有多么高，上古5的自由度革新也只是从少的选项变到更多的选项，而不能自己智能生成选项。举个例子来说，你想和龙成为朋友，可能龙需要你完成一些任务，或者需要你自身条件达到某一标准，或者在特定场合特定时间才能激活契约。总之，你是在有限的选项中选择一个，而一旦智能生成选项，玩家就可以反过来向龙提出条件，你可以对龙说：“我知道一个藏宝地点，我骑着你去，我们到时三七分账如何？”巨龙可以是和你讨价还价了，或权衡利弊后拒绝你。
这种所谓的自由度是建立在未来人工智能技术上的。但如果游戏自由度真的可以实现无数种现实逻辑，那它也就成了另一个现实世界了，但是它与现实世界不同的是它可以创造现实世界的许多没有验证过的事物。还要举个例子来说，当上古X（N年之后的版本）创造出一种叫做时光倒流的禁咒时，你使用此禁咒回到过去，然后杀死了你的祖母，但是，你的祖母那时还没生下你爹，那你又从何而来呢？你没生出来又怎么回到过去呢？于是游戏就崩溃了……
说好了，只是漫谈，基本是想到哪里说到那里，乱入多多请勿见怪，2011年11月11日，光棍节，周杰伦新专辑发布，《上古卷轴5》发售，期待着属于我的节日里，听着歌，刷着3DM关注《上古5》（又乱入了）……
图文：3DM文学组——浅蓝 文学指导：半神巫妖